“将軍,她來時就穿着男裝呢,誰知道符骁那小子是如何想的?”
屠虎見肖旗态度讨好,輕哼一聲,将刀移開些許。
“這貴女在我寨中,我分毫未碰,還是原裝貨呢,此番獻這貴女,也是想讓沖天将軍做那第一享用之人,您就高擡貴手,别為難兄弟我了。您這般提前弄傷了她,沖天将軍........”肖旗笑着拱手道。
屠虎聞得此言,頓把肖旗當做那想走偏門,謀得晉升之人,徹底收到刀,嗤笑一聲道:“主公命你将此女提來,本就是要陣前犒勞我們兄弟的!如此絕色,在你們寨中呆了十日有餘,竟還是完璧之身?你這小子,莫不是不能人道?”
胡三在後面聽聞沖天賊竟是如此打算,拳頭再次緊攥,若是主公未提前策反青松寨這幫山匪,如今........
肖旗臉漲若豬肝之色,仍舊笑着讨好道:“将軍,您都說她長的絕色,這種美人,身份又高,豈是我這等低賤之人可享用的?自然是要将她進獻給主公的!也好在主公心裡,留下得用的印象,謀個好前程不是?”
“你小子看面相就是個奸猾的,倒是會打算!”屠虎了然的伸手點點肖旗,一副同道中人的模樣。
“那便請護右将軍行個方便吧?”肖旗再度拱手,點頭哈腰道。
屠虎身後有楚大郎撐腰,跋扈慣了,哪能如此容易被打發,目光一轉,又黏膩的沾在了林知皇的身上。
“兄弟,你獻人前,把這貴女給我玩半個時辰怎麼樣?我還從未給如此絕色開過苞呢?你若允了本将軍,本将軍保證,一定在主公那多多替你美言!好差事保管少不了你的!”屠虎摟住肖旗的肩膀,一副哥倆好的模樣,淫笑道。
話落,屠虎便迫不及待的推開肖旗,上前一步,就欲摟林知皇。
哪知再次失手,林知皇身邊的花鈴突然出手,屠虎猝不及防被她給一槍隔開身形。
屠虎見在沖天将軍府内竟還有人敢對自己動武,再次大怒抽刀,花鈴亦是怒目圓瞪,絲毫不懼,滿面含煞的舉槍,欲就地誅殺此獠。
肖旗臉上仍舊挂着讨好的谄笑,見狀立即橫插在花鈴與這淫徒之間,怕兩人在這裡便打鬥開來,提前驚動了沖天将軍,如此,林知皇的計劃算是泡湯了。
“将軍!這貴女值錢就值錢在她乃完璧,是我欲獻給主公之人!您如此做事,便是主公知道了,怕也是會不高興的!”
此番話肖旗說的軟硬兼施,最後語氣中更是帶上了些許威脅之意,霎時又将屠虎的注意力,從花鈴身上引向己身。
屠虎有恃無恐的收刀,嘲諷意味十足的哼笑一聲,回身就給了敢如此與他說話的肖旗一記重拳。
肖旗考慮到眼下的情況,克制住身體的本能反應,沒有躲避,生生受下這一拳。
頓時,肖旗的臉就被這記重拳打的側仰過去,嘴角破裂,一縷血絲從破裂處緩緩蔓延而出。
“哼!不過是個女人罷了!本将軍提前享用一番,難道主公還會與我計較不成?”
話落,屠虎連面子情都不顧了,讓身後跟着兩列的兵士,繼續去别處巡邏後。他則一把扛起似是受驚的美人,嚣張的對肖旗一行人獰笑兩聲,徑直向自己院落大踏步而去。
在場幾人見狀,臉色巨變,胡三立即便要抽刀上前,就此斬了這狂徒。
肖旗則擡手一把将胡三攔住,用眼神示意他去看那夥事不關己,已向别處去巡邏的步兵,眼底的意思很明顯,是讓他稍安勿躁,再稍等片刻,等這夥巡邏兵走遠之後,他們再上去攻其不備,一舉将這護右将軍屠虎給秘密解決了。
林知皇内心絲毫不慌,表面卻哭哭啼啼,弱不勝衣的任由這屠虎将自己攜入了一處稍顯偏僻的小院内。
這護右将軍屠虎長得人高馬大,行事也是暴虐非常,行至房門口,一腳便将房門踹開,房門被他踹的彈開,哐當作響,濺起一層細薄的塵灰。
“啊!!!!”随着屋門被屠虎踹開,屋内頓時響起一女人驚惶的尖叫聲。
林知皇此時倒挂在這護右将軍身上,詫異的側目向聲源望去,待看清此屋内女人的模樣,眼神霎時變得堅寒若冰。
屋内發出驚叫聲的是名年輕女子,肌膚雪白,明顯以前養尊處優,此時未着片縷,身上布滿斑斑點點,被淩虐過的痕迹,見屠虎進屋,不住的往後躲藏,滿面恐懼之色。
“嘿嘿!别叫了!今日不弄你!快省了些力氣!”屠虎顯然對眼前的景象習以為常,并以此為樂,連連桀聲怪笑道。
笑聲止,這禽獸不如之人,便迫不及待的将桌上待客的茶水掃落在地,将哭哭啼啼,嬌弱無害的林知皇按壓在此桌上,撩起衣下擺,俯身便欲行不軌之事。
那原本害怕彷徨的女人見此情狀,反而不再後退躲藏了,尖叫嘶喊着幾個快步沖上來,欲要拉扯這男人,不讓他糟蹋身下的小娘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