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位将軍?您這是作何?有話好好說,您有何願,隻管說來,我們或可為您分憂啊。”
“是啊,我那屋裡正好有一盒少見的寶石,您不若先看看,您要是喜歡,隻管先拿去賞玩。嘿嘿......”
左昂未理會兩人,對副将打了個手勢。
“是這兩人嗎?”副将正押着一名壯漢,見左昂對他打出手勢,立即腳下一拐,将手上人壓跪在地,與被押出來的兩名衣衫不整的清平門門徒視線齊平,厲聲喝問道。
“是!就是他們!他們的手下,喚那人為祭酒!”壯漢被壓跪在地後,誠惶誠恐的拿眼确認,偏頭指認了兩名門徒中,那名留了長須的門徒,急聲呼道。
此時被副将壓跪的這名壯漢,乃清平門私建的這處鹽場内的安保長。
這名安保長,以前就隻是附近漁村裡的惡霸,集結了一幫遊手好閑的漢子,盡是為禍鄉裡。
然而這般混日子,也就能欺壓欺壓老實的百姓,這些百姓本就沒有閑錢,壓榨不出什麼。
能夠壓榨的有錢地主老爺家,又有護院,他們也就是一群地痞流氓,非是亡命之徒,哪敢去犯?因此,再是禍害鄉裡,也就混個溫飽。
後來清平門的人招攬到他們這夥人頭上,他們一聽隻要加入清平門,既能享福又能有銀錢賺,忙不疊的就點頭加入了。
這幫地痞流氓,逞兇鬥狠行,打人的狠勁更有,折磨人的惡事也敢做,震懾普通人行,碰到真正從戰場上下來的狠人,也就這點能耐。
左昂率兵圍了這處鹽場後,都不用手下副将出手,隻一個百長上前與其對上,幾下就将這安保長給揍服了。
這安保長加入清平門,可不是因為信了清平門那些門徒們宣講的鬼話,隻是奔着享福與有銀錢賺,自然對清平門毫無忠心可言。
這人一被副将帶人拿下,為求活路,稍一審問,便什麼都說。
“狗東西!你竟敢背叛我們?也不怕天降神罰?”稍顯年輕的那名衣衫不整的清平門門徒,鬧明白是壯漢領人來抓他們,他們才連逃跑反應機會都沒有,便被來兵直接擒拿了去,咬牙切齒的呵罵道。
留有長須的門徒見左昂神色清明,沒有接他們的奉财示好,臉色也逐漸難看起來,終于有了大禍臨頭之感。
“天降神罰?”喻輕若冷笑。
“修道之人,最忌色欲,行而不濫。剛才...你們在作何?”
“若當真有天降神罰!你們這夥惡徒.....第一個就跑不掉。”
鬼神之說,向來是惹人忌憚的,壯漢原本被那清平門的門徒呵斥的有些犯怵,因此閉了嘴,此時聽喻輕若如此一說剛升起的那點懼意,又都消散的無影無蹤。
“呸!”
壯漢惡聲惡氣道:“你這妖人!傷天害理的事做的可不少,老天就是劈人,也是先劈你!”
壯漢話落,也不等那兩名門徒再回罵,轉頭對左昂道:“将軍!他們這倆清平門的門徒犯的事,可不止是私建這處鹽場......”
“住嘴!”
“你他娘的閉嘴!”兩名衣衫不整的門徒目眦欲裂,同時大聲呵斥壯漢。
壯漢此時隻想以告密之功免除死罪,哪會聽從昔日之主的呵斥,繼續面露讨好之色對左昂與喻輕若兩人道:“在東邊那處鹽奴們所居的村落,這清平門祭酒建了個地牢.....”
壯漢的話剛說到這裡,被押跪在地的兩名衣衫不整的清平門門徒,更加劇烈的掙紮起來,同時怒喊出聲。
“住嘴!你這叛教之徒!”被稱為祭酒的長須門徒,目眦欲裂地呵斥。
“閉嘴!我清平門有千千萬萬的門徒遍布天下,定不會放過你這.....”
這一名衣衫不整的門徒,脅迫壯漢的話聲還未落全,喻輕若上前一步,突然出手,神色極冷的從袖擺口抽出一根長針,紮入了他頭上某處。
這名厲聲叫嚣的門徒被紮後,厲喝他人的話聲戛然而止,驟然後仰,整個人軟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