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.....”
“庫州境内,還有一處鹽場未搜。”
副将話說到此,語氣恭敬的向左昂請示:“将軍,可要現在就動身?去搜那處鹽場?”
還有一處鹽場未搜?
副将的這一句話,讓喻輕若的耳鳴逐漸消退,雙目重新聚焦,眼裡再度燃起希望。
“去!”喻輕若搶先一步下令道。
左昂轉頭看向喻輕若。
喻輕若穩了穩心神,與左昂對上視線,目光極為冷靜:“左将軍,我們現在就去搜查清平門私建的那處鹽場如何?”
“總是患得患失,委實太過煎熬。”
“就讓這最後一處鹽場,徹底斷了我的念想。”
“搜完那處鹽場,若還無我爹的消息,我們便回返庫州州城。”
“已過了兩個月的時間,是該回去向主公複命了。”
左昂對此事自然無甚異議,為防搜查的鹽場提前聽到風聲,對他們要搜尋的人做隐匿,每至一處鹽場,左昂都是做的突擊檢查。
且在搜查各處鹽場時,事先派兵做了裡外圈圍。
因為是封鎖搜查,鹽場又都建在人迹罕至處,所以搜查此處鹽場,還未在這附近走漏風聲。
然而,再等幾日,有官兵圈圍鹽場,入鹽場搜查的消息,是否會在這附近漏風聲,可就不一定了。
畢竟,密封一處地方日久,即使消息封鎖的再好,該出現的人,久不出現在附近與外界有所聯系,這定會讓有心人察覺到事情有異的。
此時他直接帶兵去圍了清平門私建的那處鹽場,徹查那處,無疑是最好的時機。
左昂做事,雷厲風行,與喻輕若一拍即合後,當即便提了那加入了清平門的鹽場管事帶路,調兵五千,去圍了清平門在此處私建的鹽場。
左昂這番突然帶兵突圍清平門私建的鹽場,撲了那邊一個措手不及。
“祭酒!祭酒!突然有兵......有兵圍了我們這處鹽場!”
一穿着清平門門袍的男青年,屁滾尿流的奔入一處格外華麗的堂屋,對着堂屋榻上,兩名正摟着美人在逍遙做樂的男子,嘶聲喊道。
“什麼?兵?”
堂屋内原先還在逍遙作樂的兩名男子,猛然被這消息所驚,立即抛了懷中的溫香軟玉,手軟腳軟的爬下床。
“怎麼會有兵來此處?這處的縣令,我們給過孝敬了啊!”
堂屋内那名年歲稍長,留着長須的男子從床榻上跳下地後,慌手慌腳的拿過榻邊架子上的門袍,邊穿門袍,邊急聲對來人相問。
這名留着長須的男子問話聲剛落,一大批士兵,緊接着就從門外湧入,該男子見到這個陣仗,吓的雙眸大睜,僵在原地不敢再有動作。
不稍片刻功夫,堂屋内的三名清平門的門徒便沖入的士兵反手捆了,押出了屋。
喻輕若面沉如水的立在此處院落中,看着被押出來的三名清平門的門徒,有兩人衣衫不整的穿着清平門的門袍,隻一眼,她便知這兩人被抓前是在作何。
這兩名衣衫不整的門徒被抓出來後,很快便調整好了心态,臉上并無多少慌張神色,擡頭見到此處明顯為主的左昂與喻輕若兩人,直接忽略了喻輕若這女子,對着披甲的左昂,一前一後的開始賠笑讨好。
“這位将軍?您這是作何?有話好好說,您有何願,隻管說來,我們或可為您分憂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