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琦錦與忽紅相熟,還是摸得清忽紅的脈門的。
“溫令君,約莫是您在之前的晚宴上,是唯一一個摔了主公的人.....所以......”
那日晚宴,林知皇醉酒後群挑重臣,唯獨溫南方對林知皇不留手,還将林知皇摔了好大一個跟鬥。
說實話,黃琦錦後來知曉此事後,對溫南方也是有點意見的。
忽大将軍對主公更是護短到了骨子裡,又在當場清楚明白的瞧見了溫令君是如何重摔主公的,不在心裡記仇,找機會還回來才怪。
黃琦錦敢肯定,忽紅剛才那一拳絕對是故意的。
黃琦錦此時半含不露地說出忽紅剛才為何會有那無禮的舉動,也有幾分點溫南方的意思在。
主公為上明明已經如此自苦,溫南方這輔佐重臣還待主公這般苛刻,委實過分。
黃琦錦求情道:“您大人有大量,還請别與忽大将軍一般見識。”
都是人精,豈能不明白對方話裡隐含的意思。
溫南方墨眸微垂,一語雙關,不輕不重的點道:“些許小事罷了,黃内官勿要太過在意。”
“是。”黃琦錦退後一步對溫南方行了一禮,折返回去向書房内的林知皇通傳溫南方來了。
片刻後,溫南方緩步行入内書房,見到了在書案前心煩撐額的林知皇。
“主公,可是在為忽大将軍與師兄的事費心?”
“聰深,本王好像太偏心了。”林知皇格外自責,怎麼想都是忽紅在強迫王題啊。
“嗯。主公會自省就好。”溫南方對林知皇說話向來不客氣。
“但這種私事,本王也不好插手。”
溫南方低笑出聲:“看,主公還是在偏心。”
林知皇無話可說。
“沒事的。”溫南方輕聲道。
林知皇放下撐額的手,看向溫南方。
溫南方溫聲道:“是人都有好惡,有些事乃人性天生,是難以靠理智杜絕的。主公隻要偏心的有分寸就行。”
“況且,此事師兄可不吃虧。”
“忽大将軍乃内秀之人,師兄也非看人外貌之人,他們二人結為連理,在南方看來乃天作之合。”
被他人百句開解,都沒有溫南方一句開解有用。溫南方對她曆來苛刻,他都說好的事情,那必然是好了。
林知皇一下便恢複了精神:“當真,此乃天作之合?”
“嗯。”
“哈哈,那就好。”林知皇如釋重負。
溫南方難得見林知皇有對某事拿捏不準的時候,不由頗覺新奇,面上亦是帶出了些許笑意。
林知皇心裡去了事,便與溫南方聊起正事來。
“如何,聰淵何時回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