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他入夜叫您去帥帳見他......”
黃洋聽到這裡疑道:“那姓房的想做什麼?賞女人給主公,用以親近關系?”
王鹿将喝空的茶杯扣在桌面上,撫着下颚猜道:“或許是想讓我替他頂去污名?”
黃洋與黃骥同時不解:“什麼污名?”
王鹿擺了擺手,莫測一笑,不欲再談此話題,轉而問黃骥道:“怎麼樣,可有消息傳回?”
黃骥點頭:“那地主家的兒子如今恨得是咬牙切齒,言隻要能得報此仇,他什麼都願意。”
王鹿揚唇一笑:“為防這家人有變,今夜就帶他們來動手。”
黃骥眸光大亮,激動地抱拳頓首領命:“諾!屬下立即将消息傳出!”
入夜時分,王鹿如約去了房述的主帥寝帳。
王鹿站在帳門前卸下随身武器,被守兵嚴密搜身後,這才得以進入主帥寝帳。
等走過入帳口所擺的屏風,眼前所呈現的酒歡行靡的景象,看得王鹿慣來上揚的嘴角弧度,略微有些拉直。
大将房述盤腿坐在主位,一名看着二八年華的女郎,正滿臉是淚地伏在他膝頭伺候他。
房述一見王鹿進來便豪氣地擺手,示意他不必多禮,緊接着就指了另一名正在瑟瑟發抖的貌美女郎,讓她過來伺候王鹿。
王鹿故作不解,慌手慌腳的對主位的房述抱拳道:“大将軍,這是?”
房述見王鹿慌的不知所措,仰首大笑:“哈哈哈,你小子!别說你還沒開過葷!她,本将軍賞你了!”
“大将軍,這如何使得?”王鹿誠惶誠恐。
房述很是滿意王鹿的态度,揚杯大飲了一口烈酒,猶顯親昵道:“逐世,本将軍近日有一憂,不知你可能幫忙解。”
王鹿撇眼掃過一邊旁若無人的,正在受用同一名貌美女郎的嚴副将與劉副将,不留痕迹的避過已走到他身前,正面露害怕之色向他依偎過來的女郎。
“大将軍有何憂盡管道來,末将定為您解憂!”王鹿眉眼彎彎地抱拳對房述道。
王鹿平日裡對房述畢恭畢敬,格外讨好,所以房述一直隻将王鹿當做身懷能力,卻身無背景,隻想貼着他往上爬的哈巴狗。
見王鹿還是如此識趣,房述有何想法也不做遮掩,直接哈哈大笑道:“這裡的百姓格外不識擡舉.....”
“本将軍看上他家的閨女,那是他家的福氣!”
“卻沒想這兩刁民不要福氣,竟然敢聚集一族的人與當地村民前來軍營門口鬧騰,把這事鬧得人盡皆知,藏也藏不住,終是讓本将軍于這名聲上,在軍營裡有了些不好的傳言。”
“這委實有損本将軍的軍威啊.......”
被嚴副将與劉副将一同受用的貌美女郎,因承受不住兩人的蠻野,再加上聽到了房述此言,終是悲意大過了害怕,沒忍住發出了細碎地哭聲。
嚴副将與劉副将見人如此,動作越發大開大合,卻同時看向正在抱拳與房述說話的王鹿,面上露出惡意地笑來。
“哭什麼?不舒服嗎?哈哈哈!”嚴副将話雖是對哭泣的女郎說的,眼神卻是看着正在與房述說話的王鹿。
“大将軍想讓鹿怎麼做?”王鹿将視線轉回到房述身上,鎮定地眨巴了一下他那雙格外惹人生憐的鹿眼。
“逐世啊,你真是不懂事。”嚴将軍動作不停,惡劣地笑看着王鹿說道。
王鹿隻做看不懂嚴副将面上帶出的惡意笑容,疑惑地問:“末将不懂事?”
另一名副将也嘿嘿笑道:“是啊,可不就太不懂事?現在出征在外,你小子就是再血氣方剛,也不能強搶民女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