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段時日林知皇雖也在制雷,但帥辇内不是起火就是出悶響,他都已經開始懷疑自家大将軍被人給耍了,聽到剛才那聲動靜,他才終于确信林知皇會制炸雷。
“大将軍真是英明有眼光!當時竟然能發現她會制雷!難怪您一路對她多有忍讓,人才麼,可不得忍讓點?”
到今日,箫铛才真正将林知皇從美色欄裡,劃到人才欄裡,确信自家将軍确實非是被她的美色所迷了。
吳煦從親衛手中接過帕子,擦去臉上因觀看林知皇制雷而不幸染上的黑灰,不悅道:“她确實會制雷又如何?又不願配合本将軍,如今在故意拖延。”
吳煦豈會不知道林知皇方才在強詞奪理,心底裡已認定她到現在都制不出成品炸雷,自然是她故意為之的。
箫铛聽到這裡凝眉,問:“那林娘子這幾日親自指導過的匠人.....大将軍可有讓他們單獨嘗試過制雷?”
吳煦點頭,沉聲道:“不是不成功,就是炸傷自己,有一名匠人雙手在制雷時被炸斷了,面容也毀了。另幾名匠人見到這名匠人的下場,都要自請離去,不敢再制。除非有林娘子在旁指導。”
箫铛聞言嘶了聲:“這東西原來不僅用出來時威力大,制作的時候也如此危險啊。”
“如果那正統平門出身的林娘子也像她大師兄那樣好說話就好了,該如何讓那她願意為我軍制雷呢?”箫铛冥思苦想。
聽箫铛提到林知皇,吳煦心火再起,擡步往前走,準備去操練會士兵,再回帥辇。
箫铛見吳煦要走,連聲問:“大将軍,您這是去?”
“練兵。”吳煦一臉燥意。
箫铛忙上去攔人:“大将軍,這會好不容易暫時原地休整三個時辰,您去練什麼兵?讓那些兵蛋子歇息會吧,駐軍時再練。”
“這些兵乃本将軍代掌,需要通過操練來增加默契。”吳煦垂眸看着箫铛肅聲道。
箫铛将吳煦拉至一邊,出言勸道:“大将軍,練兵不急于休整時這一會,還是等駐軍紮營時再練吧。”
吳煦想了想,到底沒再堅持。
箫铛勸住了吳煦,将周圍護衛的親兵都揮退了去,此處百步内頓時隻有他與吳煦兩人了。
吳煦見箫铛如此行事,知他這是有密話與他講,也沒阻止。
等周圍左右無人後,箫铛神秘兮兮地開口道:“大将軍,末将有一想法,不知當講不當講。”
吳煦見箫铛吞吞吐吐,皺眉道:“講。”
箫铛搓着手笑道:“大将軍,您看,您長得多英武俊逸啊,又還尚未娶妻,那林娘子生得也是姿色絕美,不若您待那林娘子态度稍微溫和點,那林娘子一定......嗷......”
箫铛話還未說完,肚子就挨了吳煦一拳。
“婚姻之事,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豈能兒戲?”
箫铛捂着肚子道:“大将軍,末将沒有兒戲啊,這不是在提議麼?您要是覺得無媒就誘引别家女郎不好,可以先向她的師門提親。”
“誘引?”吳煦深眸危險地斂起。
“咳......”箫铛為防再挨一拳,連忙捂着肚子後撤,改口道:“呃....吸引,是吸引!”
這樣一個會制炸雷的女郎,在亂世價值萬金,完全可抵與一大世家聯姻帶來的資源,箫铛一點都不想自家大将軍錯過此女。
吳煦看了箫铛半晌,最後沒有再與他多言,擡手警告地點了點他,轉身走了。
經過箫铛這一打岔,吳煦這會改了主意,沒去練兵,而是改道去醫兵隊尋虞溝生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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