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要.....殺!”齊雅眉眼頓厲:“愚弄我者,我必誅之!”
齊冠首皺眉:“吳奎若亡,他麾下勢力雖會大亂,但最先必會傾盡全力來攻您為主報仇,您可能招架的住?”
齊雅唇角彎笑:“這你便不用操心了,我已談好同盟,吳奎若亡,朝廷與學州那邊必會來攻吳奎治下之地,可無暇來尋我報仇。”
況且,吳奎治下的那條毒蛇,也會趁機搞事。
吳奎治下來攻她報仇雪恨?乃天方夜譚。
“姑母也是講理的人,我使計冒險親手誅了賊子吳奎,也算為符骁報了他滿門血仇!”
“此事了,我們姨甥之間也算兩清,後續再如何,他人也休要言我不義不慈!”
話落,齊雅目光銳利地射向立在帳下眉目如仙的齊冠首,眸中戾氣漸深。
齊冠首神色越冷,淡色的薄唇亦是抿出銳利的平弧。
帳外夜幕完全降下,一輪玄月挂入當空,側仰鋒利如刀,刺穿所有淺薄的血脈親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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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胡兄,臉色怎地如此難看?”
齊雅帶着齊冠首進入帥帳姑侄叙話後,金琅見胡書臉色不好,便随着他回了他所居的寝帳。
胡書不說話,一張臉慘白若紙。
金琅還從未見胡書臉色如此難看過,想了想後道:“可是因那齊大郎君之故?”
話說到此,金琅分析道:“齊氏嫡長孫,唯一的繼承人,啧啧,這身份......”
“還有那頭濃密的墨發,真是羨煞旁人。”
“不過,若不是他此次出來,我都沒聽過他。他之前還參加過淮揚之戰?”
金琅就是在淮揚之戰後,仰慕齊雅布謀領戰的才能,這才前來投效的她。
金琅這人行事講究個别具一格,投主亦是如此,隻看其能力,不看其是男是女。
這會金琅見胡書沉眉坐在那裡不說話,可能是因為齊冠首之故,便又是開導又是打聽的将話題放在了齊冠首身上,自顧自的說了起來。
“哎,胡兄,說個話呀,你比我來主公身邊早,當初可是參與過淮揚之戰的,可見過那齊大郎君的厲害?”
“見過。”在金琅的連番追問下,胡書終于開口說了話。
金琅見胡書搭話,這會臉上血色也回了來,連番追問打聽起來:“那怎樣?确實很厲害?看他行動間如仙般的模樣.....還能是戰場上骁勇的沖鋒武将不成?無法想象他上戰場殺人的模樣。”
胡書想到當初在戰場上領軍指戰的齊冠首,唇邊浮出淺笑,颔首道:“很厲害。”
金琅更是來了勁:“有多厲害?”
三師弟在淮揚之戰中,哪裡隻是上戰場的武将,而是領軍指戰的統帥啊。
胡書看向金琅:“金兄不會想知道的。”
胡書此言一出,金琅微愣,想了想前面其他同僚見到齊冠首時的表情,有不少都是暗暗壓抑着興奮與激動的。
想到此,金琅擡手摸了摸下颚:“哈哈,這麼厲害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