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煦卻狠狠地皺眉,寒聲道:“權王還是省省力氣吧,本将軍絕不會侍奉二主的。”
林知皇笑:“吳大将軍,現在說這話還為時尚早。精誠所至,金石為開。本王對自己有信心。”
話落,林知皇不等吳煦與其副将箫铛再有反應,轉首對虞溝生道:“見雪。”
虞溝生開心地點頭,從袖中掏出指骨笛置于唇間,閉目吹奏起來。
下一刻,氣暈頭的吳煦與尚在胡思亂想的副将箫铛還沒反應過來,便同時感覺到虎口處一痛,好似被什麼東西給咬了一口,緊接着便全身酥麻失力起來。
“你.....”吳煦目射寒星,強撐身形,手撫上了腰間的刑折伏邪鞭,卻無論如何都拔不出來,眼前也開始泛花。
箫铛則直接在他身邊砰的一聲倒下了。
吳煦眼眶更紅,擡眸怒極的向林知皇看去。
林知皇翻身下馬,緩步向吳煦走去,在他身前站定,擡起手刀含笑道:“之前吳大将軍送本王的兩記手刀,本王大度,就隻還你一記。”
話落,林知皇揮出手刀,淩厲地向吳煦頸間砍去。
吳煦無力閃避,受刀暈倒在地,怒紅的雙目一閉,一道生理性的水痕從眼角滑出,滴落在地。
收了指骨笛的虞溝生見得吳煦臉上滑落的這滴淚水,咋呼道:“哎呀!林姐姐,你砍的太重了,吳大哥都委屈地哭了。”
意識還未完全陷入昏迷的吳煦聽到這句話,喉頭一哽,眼睫接連幾顫,很想起身大罵,卻無論如何都做不到。
林知皇在吳煦面前蹲下,看着他連顫的眼睫,莞爾道:“是嗎,倒沒想到吳大将軍如此愛哭。”
虞溝生附和道:“溝生也沒想到。既然如此,林姐姐你就以後不要再欺負吳大哥了,他太可憐了。”
“好。”林知皇低笑出聲。
本将軍才不愛哭,更不可憐,你們這兩個不敢正面和本将軍比武,隻會行偷襲事的.......小人......
吳煦到底沒能起來罵出聲,便完全陷入了昏迷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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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日禮物值依舊未滿200,今日繼續維持雙更,以上是哭唧唧的吳煦代替播報,筆芯~
等吳煦再睜開眼,天色已黑。
“大将軍,您醒了?感覺怎麼樣?”箫铛見吳煦醒了,立即湊了過來憂聲問。
吳煦動了動手腳及全身,除了脖子有點痛,沒什麼感覺。
吳煦又感受了一下身上的氣力,對箫铛搖頭。
箫铛見吳煦搖頭,松了口氣:“看來那虞溝生隻是用蠱蟲将我們咬暈罷了,并未下蠱毒。”
吳煦坐起身,察覺到雙手被背負反綁着,雙腳亦被合并綁着,不辨喜怒道:“虞溝生到底乃正統平門弟子,豈會随意對人下蠱毒。”
箫铛見吳煦事到如今,還這般客觀的幫虞溝生說話,不滿道:“您就是太過君子了。”
“末将看您醒的比末将晚,還以為那臭小子對您下蠱毒了呢,不然依您的身體素質,豈能醒的比末将還晚?”
吳煦想到林知皇砍向他的那記手刀,唇角抿直,岔開話題道:“虞溝生乃女郎,什麼臭小子。”
箫铛頓時龇牙咧嘴:“啊....忘了她乃女郎了。”
話落,箫铛嗆聲道:“她行為舉止這般男兒,不怪末将總是忘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