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煦:“........”好個禮賢下士。
箫铛:“........”這也叫禮賢下士?
箫铛難以置信地看着緊束在手上和腳上的鐐铐,“禮賢下士”這詞從這刻開始,在他心裡重新被定義。
花鈴執槍立身在林知皇側邊,眸中露出笑意。主公真有活力,看來心情甚好。
“.......您的禮賢下士,本将軍受不起。”失語良久後,吳煦這才說了自林知皇進來後的第一句話。
林知皇見吳煦終于開口說了話,眸中笑意加深,悅聲道:“怎麼受不起?本王說你受的起,你就受的起。”
箫铛再次怒叫:“權王殿下好生厚顔,我們大将軍不願受,難道您還想逼良為娼不成?”
逼良為娼?
這回,林知皇、花鈴以及正席地坐在箫铛身邊的吳煦,皆轉頭看向他。
場面再次詭異的靜默下來。
林知皇率先轉眸,對吳煦道:“吳大将軍的副将.....似乎在文之一道上稍弱?”
吳煦幹聲道:“........讓殿下見笑了。”
箫铛:“.......”怎麼就不是逼良為娼?這權王不是看上他們大将軍這個人了嗎?
大庭廣衆之下說出此話的時候不知害臊,怎地現在倒不承認了?
箫铛怒瞪林知皇,一副看負心漢的眼神。
吳煦暼眼一見,擡起被并扣的雙腳,給了箫铛肩頭一記旋踢。
“嗷!大将軍!”
“安靜,休要再說話,不然回去後軍法處置。”吳煦眯起長眸。
箫铛當即閉嘴。
箫铛閉嘴後,吳煦轉眸看向林知皇問:“殿下怎麼這會就露出真身了?為何不再多等一會?”
林知皇回:“本王原先确實準備等你攻下志縣後,再現身至台前的,但臨時改意了。”
吳煦問:“為何改意?”
林知皇答:“察覺到日頭不對。”
吳煦立即懂了:“您恐我帶兵急攻,因此傷兵?”
林知皇颔首:“這萬餘兵畢竟不是吳大将軍親自帶出來的,本王恐你追勝,而枉顧士兵的傷亡數,所以才急追而來。倒是不想......”
“吳大将軍非是隻顧勝負,而枉顧士兵性命的将領。”
林知皇毫不吝啬地贊道:“是本王以小人之心,度君子之腹了。”
吳煦回贊道:“您倒也仁心,這些兵也尚還不是您麾下之兵,就先愛惜起來了。”
箫铛看看林知皇又看看自家将軍,怎麼了這是?一會功夫就互相贊起來了,說好的針鋒相對呢?
怎麼和他想象中的場景不一樣?
林知皇笑道:“吳大将軍倒也不必說反話,本王這會來,确實是來禮賢下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