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間,盧德哭的更是撕心裂肺了。
“主公,是德之過......嗚嗚......”
陸行與陸徽則客觀的向符骁細禀起當日具體情況來,盧德也在那爆炸中受了大傷,當時就昏迷了過去,也是僥幸才保得一命的。
此事明顯有人特意算計,才能瞅準時機,在那種情況下準确偷出主公。盧德與符骁一同重傷昏迷,倒都做不得什麼。
陸徽不知道他們能與符骁見面多久,說話言簡意赅,三兩句話的功夫,就将符骁失蹤後那邊發生的事與符骁講清楚了。
符骁聽後,靜默了半晌,而後彎腰親自扶起了跪在他腳下大哭的盧德,也大緻說了他被人劫持出來後發生的一切。
盧德與陸行、陸徽三人聽了符骁被劫持後的遭遇,皆紅了眼眶。
陸行哽聲道:“如此說來,您若不是落到權王手上,光是腹部重傷,您就可能已經.......”
陸徽嘴唇顫抖,愧聲道:“是我等未護好您!”
符骁眸中現出少許水色,很快又消失無蹤。
“汪公如今怎樣?”符骁啞聲問。
陸行回道:“自您失蹤齊長铮掌權後,汪公等人的職位一直在被調動,如今已逐漸被邊緣化了。”
盧德哭聲接話道:“隻有袁大将軍因手掌四萬兵馬,其下将領中也無齊氏将領任職,齊長铮不敢妄動,唯恐激起内亂。”
花鈴一直不作聲持槍站在一旁,靜看着他們主從四人相聚。
陸徽在這時側了一下身,用身體地擋了花鈴的視線,悄摸執了符骁的手,在他的手掌心内用符氏字寫道:汪公與袁大将軍言會守好您的位置,待您歸返。
符骁犀冷的星眸微澀,低聲道:“知道了。”
主從四人各自了解了對方近來的情況後,那股再次相見的激動與悲情才逐漸消散了去。
盧德倒也能更客觀的去看符骁了,然後他就發現,他那受盡苦難的主公,怎瞧着......比之前還精神了些許。
“主公好像......面色比之前紅潤了不少?”盧德奇怪道。
這段時日主公又是被挾持又是受重傷的,怎麼氣色還更好了?
盧德這麼一說,陸行與陸徽也發現了,不由都狐疑地看向了符骁。
一直守在一旁充做背景的花鈴這時開口道:“那是自然,符州牧即将被我主迎娶為夫,豈會虧待了他?”
盧德與陸行、陸徽三人聽得此言,默默地将視線轉向符骁。
符骁耳尖稍紅,冷着臉風馬牛不相及的道了句:“本州牧的傷已經快好了。”
盧德與陸行、陸徽:“........”
就在這時,嚴都伯進來,向花鈴禀報道:“那齊轅也鬧着要請見符州牧。”
花鈴轉首看向符骁,問:“符州牧要見嗎?”
齊轅就是此次奉齊長铮之命帶兵押運賀禮來此的将領,此時要見符骁,目的肯定與盧德與陸行、陸徽三人不同,非是來确定符骁是否性命無虞的,定有話帶給符骁了。
方才花鈴帶符骁來此前,已經向林知皇請示過了,林知皇言,符骁要見誰由他做主,她隻需緊守在一旁确認其安全便可。
故而花鈴此時直接問了符骁。
盧德與陸行、陸徽等人見花鈴向符骁請示此事,一時間既驚且亂,倒都有些信之前符骁所說的,他在這裡過得挺好的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