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德與陸行、陸徽等人見花鈴向符骁請示此事,一時間既驚且亂,倒都有些信之前符骁所說的,他在這裡過得挺好的話了。
這權王......對他們主公,好像确實挺好的.....
還讓身邊的護衛将軍向他請示此事意見......
這放權程度.....可不像是階下之囚該有的待遇。
難道他們主公......
盧德與陸行、陸徽齊齊将目光放到了他們主公臉上。
嗯.....還真别說,主公這容貌身材.....主公不會是已經用臉,拿下了權王殿下吧?
就在盧德與陸行、陸徽三人看着他們主公容光煥發的臉胡思亂想時,符骁對花鈴道:“見。勞煩花将軍安排。”
花鈴颔首,對前來請示的嚴都伯吩咐道:“即刻下去安排。”
“諾!”嚴都伯對花鈴抱拳行禮退下,前去安排。
盧德與陸行、陸徽三人看得一愣一愣的,突然有種這裡就是他們主公勢力地盤的錯覺。主公這模樣倒還真不像被人給軟禁了......
“主公,您......”
盧德的問話還未全說出口,符骁先一步出口打斷了他的話道:“你們一路舟車勞頓而來,想是也累了,今日便先休息吧。本州牧先去見見齊轅。”
話落,符骁便帶着花鈴走了,留下盧德與陸行、陸徽三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。
好半晌後,盧德率先開口打破沉默道:“主公好像在這過得還不錯?”
“是啊.....貌似格外的.....自在?”陸行望着符骁剛才帶着花鈴離開的帳門方向喃喃道。
陸徽皺眉:“我還以為來此會有一場硬仗要打。”
盧德與陸行齊齊點頭。
他們是做好準備過來打硬仗的,且已經有了最壞的打算。
他們這些死忠于符骁的人,齊長铮容不得,權王如今要“娶”他們的主公聯姻,要的是主公身後的價值,他們這些人屬于不安定因素,也就更被權王容不得了。
權王豈會容忍榻側之人在她眼皮子底下有勢力聚集?
除非這掌權人乃傻子。
然而權王是怎樣走到如今這地位的,天下人都有目共睹,若說她是傻子,那這天下怕是再沒有聰明人了。
齊長铮送他們過來,無非是不好處理他們,怕傷了名,也怕激得忠于主公的勢力兔死狐悲,奮起拼死反抗,這才借送“禮”的名義将他們丢過來給權王處理的。
而他們憂心主公的安全,想就近守護主公安危,明知道齊長铮送他們過來的目的是什麼,仍是心甘情願的往裡面跳了。
盧德面露迷茫之色:“所以我們現在該做什麼?”
陸徽道:“主公讓我們放下心先休息一番。”
陸行看向自個兄長:“真能這樣?”
陸徽想了想,道:“自然要聽主公的。”
主公的安危在他這是第一位,功名利祿皆不是他想要的。隻要主公安然且順遂,其他的皆不重要。
就在盧德、陸行、陸徽三人放下緊繃的神經,在客帳内休息下來時,随邊弘與柳夯、梁峰溪、淮齊昭幾人也接到了齊長铮禮隊前來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