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後您若失了新鮮,被權王棄之如敝履,您身後再無親族為您出頭,日子豈會好過?還請您莫要逞一時之氣,而與今後的日子過不去啊!”
齊轅見林知皇鐵了心要為符骁撐腰,換了說服對象,又開始打親情牌,對符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起來。
林知皇鳳眸斂起:“堵嘴。”
花鈴立即依命堵了齊轅的嘴,将人往帳外拖去。
齊轅見林知皇來真的,奮力掙紮起來。
花鈴早防着他這一出,見他掙力,直接一拳搗上了他的腰脊骨。
腰脊骨被重捶,齊轅整個人猛地一彈,頓時失了全身氣力癱倒在地,被花鈴如拖死狗一般強拖了出去。
再被拖出去前,齊轅的目光仍死死地瞪着符骁,明顯是在等符骁開口向林知皇求情保下他。
然而直到最後一刻符骁都未開口說話,齊轅瞪視符骁的目光慢慢轉化為仇視,無聲的在用眼神告訴符骁,即使他死了也不會放過符骁。
符骁不為所動,眸中盡是冷意。
這邊的動靜,很快驚動了周邊的幾個軍帳。
符骁是前來主客帳見的齊轅,這周邊也都是客帳,齊轅的副将孫費,以及被齊轅當做“賀禮”帶來的符骁親兵還有盧德三人的暫歇營帳,也都在這周邊。
這些兵将都剛到陌生的勢力環境下,自然正提心吊膽并未休下,這會他們聽到動靜,雖不好随意走動,但皆聚到了帳門口往外觀望起情況。
離的最近的一帳符骁親兵見得此景,當即幸災樂禍地議論開來。
“齊偏将被人給堵嘴拖出來了,拖他的那人好像是權王的護衛将軍!”
“什麼?我看看,還真是!”
“齊偏将為何會被權王的護衛将軍這樣拖出來?”
“觸怒了權王殿下?”
“那倒有可能,方才有人陣仗極大的進了那客營,那人周遭圍得這般嚴密,除了權王不做他想。”
“哈哈!這齊偏将仗着他出身齊氏,慣來目中無人,來此的這一路上,字裡行間都在貶低我們主公乃以色侍人之輩,老子早就看他不順眼了,有人能教訓他甚好!”
“若是之前,齊轅膽敢這般嚣張,老子定要将他砍于刀下!可惜來的這一路上形勢比人強,為了能順利見得主公,我們隻能忍氣吞聲,動不得他!”
“權王能教訓他,倒真幫我們主公出了口惡氣!這般來看,主公在權王這似乎處境沒我們想象的這麼糟。”
“所以......齊轅這是在權王面前嘴賤,被拖出來要打闆子了?”
“诶,好像不是,那花将軍拿出鍘頭刀了!”
“什麼?!”
站在最前排的士兵此話一出,周圍正在幸災樂禍議論的親兵衛呼啦啦一下全部擠到了帳門口。
“靠他的,還真是!鍘頭刀都拿出來了!這是要将齊轅就地正法的樣子啊!”
“真的,不是吧!齊偏将這是要被斬了?權王真的......”好他娘的猛啊!
“哇!靠他的,老子不會在做夢吧?”
“好像真要動手斬他了,那花将軍已經将齊轅踩在腳下揮起鍘頭刀了!”
“啊啊啊!真斬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