魯耀鹄哭着跑出了林知皇的營帳。
符骁看着魯耀鹄的背影好笑道:“作何欺負孩子?”
林知皇将頭靠在了符骁肩上,将自己瓷白的手輕緩地伸到了眼前欣賞:“毛都還沒長齊,就先學會了做小細作,不給他點顔色瞧瞧,倒要覺得全天下就屬他最聰明了。”
“看來澤奣很懂他的心理。”符骁任由林知皇的頭靠在他的肩上,目光落到了林知皇把玩的手指上。
林知皇笑了:“我小時候就是這樣,覺得全天下就自己最聰明,看誰都是傻子。”
符骁聽林知皇這麼說,喉間溢出低沉的笑聲:“這麼說來澤奣這般欺負那孩子,還是好心了?”
林知皇挑眉:“不得讓他知道些世間險惡?”
符骁再次笑了起來,林知皇順勢将靠在他肩臂上的頭往下滑,貼耳去感受他笑時胸膛的震蕩感,愉悅地眯了一雙鳳眸。
符骁被林知皇如此動作弄的笑聲一頓,垂眸看向突然将頭依入自己懷裡的林知皇。
“.......澤奣這是做何?”
“果然與書中說的一樣,這麼聽聲音會有震蕩感,耳朵也麻麻的。”說着話林知皇将之前伸在眼前觀賞的手放在了符骁的右胸膛上。
符骁喉間滾動:“......起來。”
林知皇繼續感受符骁說話時胸膛傳來的震感,愉悅道:“聰庭剛才不是說那小子走了....我們就可以親昵的嗎?”
符骁才不與林知皇争辯這些赢不了的事,直接道:“澤奣再不起來,我就.....咬你了。”
“小氣。”林知皇不甘不願地直起身。
“澤奣總這般.....不妥。”符骁正色道。
林知皇才不想在這事上被符骁‘教育’,歪曲道:“哪裡不妥,大不了本王也将胸膛給你靠一回,讓聰庭也感受一下胸膛的震蕩感,這樣就扯平了。”
符骁的目光不自覺的就落到了林知皇富有曲線的‘胸膛’上:“........不知羞。”
林知皇當然不知道羞字怎麼寫,撫着下颚認真思索道:“差點忘了,我們的胸膛不一樣,你薄我厚,你就算附耳過來,也可能聽不到那種被聲音震蕩的感受。”
“.........”符骁想象了一下自己将頭靠在林知皇‘胸膛’上的模樣,俊臉瞬間染上薄紅。
林知皇見符骁臉紅了,一本正經的繼續道:“不過實踐出真知,聰庭要不還是試一下?不能總是本王占你便宜.......”
這回林知皇話還沒說完,又被符骁擡手給捂了嘴。
“澤奣,你真的.....好不知羞。”符骁憋了好久,方才憋出了這句話。
林知皇見符骁又在自己的言語下破防,終于繃不住了,後仰到寬椅裡,笑得東倒西歪。
林知皇邊笑邊戲谑道:“其實聰庭可以換一種方法堵本王的嘴的。”
這次,林知皇話聲剛落,嘴就被強勢地堵了個嚴嚴實實。
雲之舒,峰之巅,密相接,情濃處,
采風之蜜,釀甜之語,皆為情深。
林知皇是極喜歡符骁主動的。
更深的男女之事林知皇如今還未體驗過,停留在紙上談兵的階段,但單就唇觸之事來說,行起來真的.....很是舒服。
最是敏感的肌膚相互研磨,酥麻可以從相接處感傳遍全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