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關于林陽全,溫南方直接道了不可信,林陽全站在林知皇的立場上給她透露消息,這未嘗不是一種獲得信任的方式。
謝伯言依據他對林陽全的了解,也這般提醒了林知皇。
林知皇聽了諸位心腹謀士的建議,越發打定主意近來少讓林者雲與林陽全接觸了。
她爹不比她,話是極好套的。
她爹能唬住别人,可唬不住她祖父。
翌日清晨,齊冠首就親自來了林知皇小營大門口請見,卻不是如之前那般是來請見林知皇的,而是請見符骁。
戚玉寐正好來這要請見林知皇,這對久未單獨見面的師兄弟就這麼撞上了。
“師弟也是來請見權王的?”
“不是。”
“師弟為何不願見我?”戚玉寐眉眼帶笑地問起了之前齊冠首拒見他的事。
“你瘋。”齊冠首言簡意赅道。
“還能有師弟瘋?”戚玉寐嗤嗤笑了起來。
就在齊冠首與戚玉寐這對師兄弟在林知皇小營門口“和諧”交流時,進去通報的守營兵出來客氣道:“兩位郎君裡面請。”
齊冠首淺色的眸子淡淡地掃了戚玉寐一眼,率先擡步跟着領路的兵丁走了。
戚玉寐見齊冠首跟他去的不是一個方向,問:“他不是來請見殿下的?”
“齊大郎君是來請見符二郎君的。”
戚玉寐輕唔了一聲,跟着為他帶路的兵丁去見林知皇。
“恭喜殿下成為聯盟軍新任主帥。”戚玉寐一見到林知皇對她行過禮後,便說起了好聽話。
“那還要多謝那日戚大郎君為本王幫腔了。”
戚玉寐怡然笑道:“所以殿下能不能也幫戚玉寐一次?”
“哦?戚大郎君想讓本王幫你什麼?”
另一邊,齊冠首與符骁這對表兄弟也在時隔十餘年後,再次真正見上了面。
在這期間,兩人都是通信居多。
“聰庭近來如何?”
“輕松。”
“什麼?”以為符骁會回答好或不好的齊冠首稍愣。
“表兄今日來見我是為何事?”
齊冠首見符骁明顯不想與他多聊,眉眼微垂:“聰庭可是因祖父所行之事,對我亦有不滿了?”
“那事與表兄無關,我不至于因此遷怒于你。”
“但聰庭對我很是不悅。”齊冠首視線落到了符骁拉直的唇線上。
符骁見齊冠首敏銳地看出來了,也不否認,直接不接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