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。倒不枉我這幾次議會時都站他那邊。”
他這麼一去,不論他與魯蘊丹談了什麼,在别人看來,他都與魯蘊丹是同條船上的人了。
魯蘊丹隻怕也是這麼以為的。
在齊長铮那站不成了,能站去魯蘊丹那裡,也能助大姊,這一趟就不算白來。
林知皇做了聯盟軍主帥後,林知晖心情一直都極好,眼角眉梢都帶着笑。
“主公,您現在與兩大勢都交惡了,應是愁苦的,這般興奮心悅,會讓聰明人看出破綻。”金琅見林知晖如此,提醒道。
于弘毅亦是道:“魯蘊丹現在是您的最後一根大腿,您現在是抓到救命稻草的溺水者,該是感激涕零且忐忑的。”
林知晖揣摩了一下,然後就帶着滿身的“感激涕零”,一路“忐忑”的随着魯蘊丹來請他去小坐的心腹,高調地去了魯蘊丹小營。
“恣意拜見魯相國!”林知晖進了魯蘊丹的帥帳後,便對他恭敬地行了一個拜見禮。
“賢弟何必多禮?”魯蘊丹親自托扶起林知晖,熱情的帶着他去了茶案前就坐。
“聽說賢弟之前拜托政王給你做媒,想娶一名門貴女?”
兩人剛坐下,魯蘊丹便笑問。
林知晖面上露出詫色:“您怎知?”
林知晖是真有些詫異的,這事應是隻有齊長铮知道才對,這是他先前為了取信于齊長铮,在齊長铮那要的“好處”。
他隻是齊氏義子,身份來曆不明,出身就“差”了些,想找一門第顯赫的妻室來改變出身,是極符合當下他所處的位置與野心的。
而且這件事并不好辦,林知晖明确地提了隻想娶一品世家的嫡女為妻。
一品世家的嫡女都是寶,誰會嫁給一個不知前路在何方的諸侯,害了自家閨女不說,還容易帶累全族。
嫁了嫡女,就是正經姻親了,也意味着利益捆綁。
所以林知晖也不怕齊長铮真能将這事給短時間内辦成。
但這會魯蘊丹卻提......
魯蘊丹對林知晖的問話笑而不語。
林知晖眸色微閃,稍顯興奮的問:“不知魯相國尋我來提這事是......”
煮茶的侍從将煮好的茶放到了林知晖面前。
“賢弟若放心,這事就交給兄來辦如何?”
林知晖大喜:“當真?”
魯蘊丹溫然颔首道:“兄将賢弟當自家兄弟相待,豈會在婚姻大事上耍弄與你?”
林知晖聽得此言,立即起身對魯蘊丹行大禮相謝,激動的當場就對他表了“忠心”,俨然已為魯蘊丹馬首是瞻。
當日,齊氏義子齊恣意在魯蘊丹那裡待到半夜,才醉醺醺滿臉悅色地回自己小營的事,迅速地傳遍了整個主駐軍營。
林知皇聽了這個消息後,在符骁這大笑不止。
符骁見林知皇這般高興,擱了手中的狼毫筆道:“澤奣倒是極為相信那齊恣意了。也不怕他實則兩投。”
林知皇止了笑聲,斜睨符骁:“我記得你之前十分喜歡他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