魯蘊丹早便查明苗躍伏乃苗杳之子,所以此次攻打苗杳便對他多有防範,早在之前魯蘊丹便在苗躍伏軍中安插了人。
在盧山認出齊冠首,急忙跑去對大将龐通禀報這事時,魯蘊丹的探子便聽得了這事。
龐通對苗躍伏去轉禀此事時,探得重要消息的細作便将此事隐秘的層層遞了出去。
魯蘊丹收到這消息時,正在與手下謀士讨論如何對待權王安插進來的五百雷營兵。
很顯然,護送五顆強力炸雷,最多百人便可。
但林知皇卻派了五百士兵入營,擺明了是要在别軍中自成一勢,仿若插入腹地的毒瘤。
“還是我們手下的人太廢,主公批了如此巨款,這軍器坊的掌事人仍是連個屁都沒做出來,當真是可惡!”
“是啊!若我們手下也有炸雷,如今何須被動?”
“權王若是沒那炸雷,根本不足為慮,但有了炸雷.......”
衆謀士在帥辇内七嘴八舌地讨論着權王與炸雷這物,而坐在車廂中心首位的魯蘊丹卻在看完探子緊急發回的密信後,扶額笑出了聲來。
魯蘊丹這般一笑,帥辇内的衆謀士頓時止了讨論,轉首向他看去。
“主公?”
“主公因何發笑?”
魯蘊丹擺手,笑容不止道:“方才收到一個有意思的消息。”
說着話,魯蘊丹便将手中的密信轉給了身邊的駱擎看。
駱擎一目十行看完後,難以置信的拿信又确認了一遍。
“這....不能吧?”
“什麼消息?”
周圍謀士見向來沉穩的駱擎露出如此表情,皆好奇地問出了聲。
駱擎将手中的信遞給衆同僚,并對魯蘊丹道:“主公,在下官看來,那符骁定是不知此事的。”
魯蘊丹收了笑聲,溫聲道:“看來權王還真是對齊氏勢力虎視眈眈呢。”
駱擎與魯蘊丹對話間,其餘謀士也傳看完了探子傳回的消息,已是七嘴八舌地讨論開來。
“那齊冠首在起勢前竟還做過權王的男寵?”
“此消息為真?身份尊貴如那齊大郎君,做男寵?他豈會願意?”
“那自然是自願的!”
“但之前在主駐軍營時,齊冠首與權王兩人雖看起來确實有些瓜葛,但卻是沒這般親密的!”
“演戲?”
“演給誰看?”
性子向來跳脫的謀士藍镓突然拍掌道:“哦!我知道了,會不會是權王與那齊冠首已經兩情相悅,但那齊長铮不願嫡孫入贅,便橫插一杠子将外孫符骁贅給了權王?”
魯蘊丹:“...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