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0章(第8頁)

他雖然不要臉,但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。

在這群與權王傳绯聞的人中,論綜合素質,他比不過符骁。

單單隻是比臉,不比其他,他也比不過那齊冠首。

要說比比驚險刺激,那肯定也是比不過苗躍伏的。

比善解人意,體貼溫柔,溫南方肯定勝于他許多。

要說嘴賤有趣,他可能還能與這些人比一下。

但這就這一點優處,估計是不能對着權王使的,不然他哪句話說的人家不高興了?人家是真能笑嘻嘻的吩咐周圍的衆親衛軍,一人一刀将他給砍成肉餅的。

聽戚玉寐這麼說,戚扈海終于放心了:“爹就知道,你這般聰明,怎會再去摻和此事?”

經過這段時日在主駐軍營内見到權王的這幾回,戚扈海算是看明白了。

不論權王身體是否有恙,她都是絕對不會沉迷于情愛的,更不會被他人以此而掌控了。

此女眸中隻有野心,所行之事皆為鞏固手中權勢,反是那符骁,竟瞧着有些沉迷在情愛一途中,為那權王所掌了。

情愛這東西,不過是那權王利用起來,與其他觊觎她的掌權人争權奪利的籌碼罷了。

戚玉寐道:“也不知符骁最近在作何?”

“随軍權王,探子來報,說是日日都與那權王同寝。”

戚玉寐笑了,用手中捷報敲擊掌心道:“戰事在即,還日日同寝,精力倒真是旺盛。”

戚扈海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戚玉寐:“是啊,比你這逆子精力好多了。不像你,稍微累一點,便可勁了的睡覺!”

别家兒子可勁了睡覺,可以睡出一大堆孫子孫女來。

面前這逆子可勁了睡覺,就真的隻是睡覺,屁都蹦不出一個來。

戚玉寐聽出他爹又來催他的婚了,隻當沒聽出他的言下之意,繼續前面的話道:“齊氏最近在内鬥,權王不用符骁這張牌,隻将他看在身邊,實在有些說不過去。”

“符骁哪是那麼好用的?”

戚扈海沒好氣道:“這個時候若沒看好那符骁,讓他與原來的舊部聯系上了,借齊氏内亂之機再重回原來位置,那将更麻煩。”

戚玉寐不說話,在他看來,那權王是個大膽敢賭的人。

這是戚玉寐細查權王起勢的經曆與過程後,得出的結論。

富貴險中求,權勢亦是如此。

符骁這張牌,按那權王的行事風格,應該不會隻是“守”,必是要以“攻”的方式打出才對。

思索了片刻後,戚玉寐對戚扈海道:“爹,齊長铮親自所掌那路兵馬,您派人多看着些。再密督那袁玄策周圍。”

“隻要那袁玄策周圍有任何與從前相比的異常之舉,不論大小,皆讓手下人報回來。”

戚扈海雖覺兒子多想了,但想到齊長铮可能會借這次機會除去袁玄策,徹底将符骁的餘勢拔除,便想着一道監視了,也沒再多說,點頭應允了。

戚玉寐見戚扈海點頭,便起身掀簾準備出帥辇。

“幹什麼去?”

“看看我的車問與曠官去,久不見我,它們該想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