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看我的車問與曠官去,久不見我,它們該想我了。”
車問與曠官,是戚玉寐所馴養的那一黑一白兩隻巨犬。
“天天與你的狗玩,能不能醒點事,這次你娘給你相看了那謝家的女郎........”
戚扈海話還未說完,戚玉寐便笑嘻嘻地打斷了他的話,一臉玩笑道:“讓娘别相看了,等清平門被滅,我殺了那苗杳,媳婦自然就有了。”
戚扈海聽戚玉寐這般說,眼睛立即就亮了:“你這話什麼意思,是看上哪家.......”
戚扈海話還未說完,戚玉寐便掀簾跳下了馬車。
“臭小子!”
戚扈海見戚玉寐麻利地溜了,低斥出聲。
戚扈海其實已經給戚玉寐訂過幾次婚了,但都被他給使計鬧黃了,為了不再多得罪人,後面戚扈海再給戚玉寐說親前,都會先問過戚玉寐的意思。
這還是戚玉寐第一次給出成婚的時間節點,雖然時間節點給模糊不清,想提親的人也模糊不清,但也讓戚扈海格外上心,結果戚玉寐根本不給戚扈海問的機會,話說到一半人就跑了。
“一點都不讓人省心,小時候就是這樣!若是小時就聽話,怎會得這怪病..........”
戚扈海在帥辇内操着他老父親的心,那一邊被操心的戚玉寐已經開始遛起了他的狗。
“車問、曠官!”
戚玉寐一招手,一黑一白兩隻大犬就搖着尾巴從樹林裡跑了出來,撲到了戚玉寐身上。
戚玉寐留下跟在身後的親衛,帶着兩隻狗玩了會,越發往樹林裡去。
待一人兩狗玩到了林深處,便有一身着白色勁武服的颀長身影,身手矯健的從戚玉寐背後的一棵大樹上滑了下來。
身着白色勁武服的颀長身影剛一落地,便對着正在逗狗的戚玉寐道:“跟了你許久,終于出來了。”
戚玉寐回頭看向來人,面上一絲異色也無,漫不經心地笑道:“讓尚師兄久等了,是師弟的不是。”
來人正是月前刺殺過苗躍伏的八浒之一尚垣庭。
昨日晚上外面接連炸鞭,實在太吵,影響寫作,所以答應的三更沒更,今日将補上。今日四更,雙更先奉上,稍晚還有兩更~
“廢話少說,你确定苗杳就在那覽州州城裡?”
尚垣庭此人的性子與他的秀氣長相嚴重不符,性子格外火爆,見戚玉寐說話沒有進入正題,當即便不客氣起來。
戚玉寐卻絲毫不在意尚垣庭的态度,一邊用手撫弄曠官頸上的軟毛,一邊不緊不慢道:“當然,不然我怎會讓爹主動請攻覽州州城?”
當初議戰時,因為覽州州城行軍路途較遠,城牆修繕的也最為堅固,再加上衆諸侯都斷定苗杳不會如此明顯的就待在這覽州州城中,等着被人帶大軍包圍,所以沒人願意來攻此處。
而戚扈海則聽從了兒子意見,在議戰時主動向林知皇請戰,帶兵攻打此處。
戚扈海主動請纓,又沒有其他諸侯與他搶,攻打州城的戰事自然就落到了戚扈海頭上,因此還被死對頭姜啟德在心裡暗笑他是傻子。
“聯盟軍都來攻了,這苗杳還敢待在州城裡?”尚垣庭皺起秀氣的眉,明顯有些不信。
按照常理來說,有四十餘萬聯盟軍前來包攻覽州,在這樣的頹勢下,苗杳豈會還會待在覽州州城内不走。
戚玉寐站起身,攤手道:“苗杳藝高人膽大,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呗。”
“你是怎麼知道的,還如此确定?”尚垣庭眯眼看戚玉寐。
“因為我.......”戚玉寐宛然一笑:“聰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