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會一直失蹤。”符骁沉眸道。
“那就再待一日。”林知皇懂了。
“他不會再出現了。”
“聰庭狠得下心?”
“聽天由命。”
“何意?”
“我已經将政王秘密送去了茁州州城。”
林知皇聞言挑眉:“然後呢?”
符骁冷聲道:“餌在跑,魚就會忍不住咬鈎,不知這餌能釣來多少魚了。”
林知皇懂了:“你在齊長铮周圍布了人,就準備抓那些前來行殺道的人?”
“嗯。”符骁犀冷的眸子寒斂:“就一次性......将人全部釣出來。”
林知皇颔首笑了:“也是,将人全部釣出來了,才好除啊。”
符骁自然地伸手,與林知皇放在桌面上的手十指交扣,道:“此事....就由我來。算是......”
“骁之前所說的謝禮。”
林知皇見符骁這般鄭重,莞爾:“好。”
一個時辰後,林知皇召溫南方、随邊弘、柳夯三人在議事堂再見,林知皇将從符骁那知道的齊長铮情況與三人講了。
“聰庭果斷。”溫南方淡然地颔首,顯然對符骁如此安排十分滿意。
随邊弘道:“聰庭隻是重情,卻并不優柔寡斷。之前齊長铮行那事,親緣便斷。既然已是為敵,自然有對敵的方法。”
柳夯道:“之前見符骁在主公這那般消沉,明顯傷懷齊長铮這外祖對他所行的暗算事,還以為他很難放下這親緣,倒是沒想到......”
“傷懷低落歸傷懷低落,倒是在大事上一點都沒被私情影響決斷。”
柳夯之前是有點擔心符骁對齊長铮的态度的,如今.....倒也放心了。
溫南方溫聲對主位的林知皇道:“就做做樣子,在屏城内待個兩日再前行軍?”
林知皇颔首:“正好借這兩日,查一查此域的截水一事。”
随邊弘慵聲贊道:“主公行事,果然沒有浪費時間之說,隻有一舉兩得。”
林知皇這邊與衆心腹議事,同一時間,符骁也在與手下心腹文武議事。
“主公方才與權王談了何?”汪長源問。
“說了政王的情況。”
錢汀輕哦了一聲,然後拿眼去細看符骁的臉色。
符骁注意到錢汀的眼神,冷聲道:“水澤有何話不妨直言相問。”
“您真打算贅給權王?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