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骁俯身,先在林知皇的唇上輕吻了一下。
“可以嗎?”符骁問。
“你.....行嗎?”
符骁被林知皇這話問的沉默了半晌:“澤奣.......為何這樣問?”
——
林知皇在符骁身下,認真地算了算符骁中斷情絕欲針的日子,然後道:“還有三日,那針才失效。”
符骁聽林知皇這麼說,撐着手埋首于林知皇頸間低沉地笑了。
熱呼呼的氣噴在林知皇的頸間,讓曆來怕癢的林知皇也咯咯地笑了起來。
“哈哈...哈...别在這個地方埋首笑.....哈...癢.......”
這一刻還喊癢的林知皇,下一刻就被符骁咬了脖頸。
“嘶,别咬......”林知皇被咬地痛哼出聲。
“難怪澤奣今日這般嚣張跟着他人一起鬧洞房,原來是覺得我今日什麼都做不了。”符骁将林知皇頸間的軟肉輕含于唇齒間低聲道。
“嗯?”林知皇鳳眸微閃:“難道不是?”
林知皇朱色喜服上所封的金絲掐玉蛟龍盤雲扣,被解,符骁又一口輕輕地咬在了林知皇臉頰上,然後擡眸與她對上視線。
符骁彎了一雙黑如子夜的眸子,聲音中帶着一絲隐隐的沙啞,含笑道:“前兩日拜訪了虞娘子,讓她給解了。”
準備今日親親摟摟抱抱之後純睡覺的林知皇:“.........”
“哈哈......”林知皇幹笑:“見雪給你解了?怎麼也沒給我說......”
“入主駐軍營從你那出去後,順便就去找她了,說是你讓給解的。虞娘子見我剛從你這出去,不疑有他,當時就給解了。”
向來老成持重的符骁說這話時,臉上少見的帶出了幾分少年人的狡黠,顯得格外朝氣蓬勃。
林知皇看得沒忍住擡手掐了他的臉,算是報複他之前咬她臉的行為。
“竟然将謀策用在了這上面。”
這就難怪虞溝生不與她說這事了。
想來虞溝生在給假傳她意的符骁解針時,心裡想的定是她這林姐姐饞瘋了,才會連最後這幾日都忍不了,竟讓人專門跑一趟來解針.....
以為是私密事的虞溝生,解針過後自然是不會再與她提這事的。
而監聽整個主駐軍營的林婉娘都會在她與符骁獨處時被外派片刻,等再回來,林婉娘就算監聽到符骁與虞溝生的對話與行事,也會以為這就是她的意思,哪會再來給她禀報?
“這也是大事,自然得謀策。”符骁說着話,也順利将林知皇的外罩喜服給脫身了。
力量上懸殊就在于此了。
符骁不費吹灰之力,就能輕而易舉的将林知皇給搬動起來擺布。
而被他禁锢在身下的林知皇,若非符骁還貼心的用單手撐着他自己身體的重量,
林知皇很懷疑自己能被符骁的身體給壓扁。
“看着瘦,怎麼這麼重?”林知皇試了試,發現在已經被桎梏的情況下,根本就無法從符骁手中脫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