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着瘦,怎麼這麼重?”林知皇試了試,發現在已經被桎梏的情況下,根本就無法從符骁手中脫身。
隻能從另一種意義上從他手中脫身了.......
林知皇側頭看了看自己光潔的肩,擡手彈了符骁的喉結一下:“聰庭為何不回話?”
符骁将手中的喜服丢下榻,故作冷靜的視線落在林知皇臉上,回道:“澤奣看到了,我在忙。”
林知皇被符骁這近似調侃的話弄得一愣:“今日聰庭似乎不知羞了?”
符骁繼續忙着林知皇的“脫身”大業,輕嗯了一聲:“不羞。拜過堂的夫妻之間,怎麼都不用羞。”
沒剩下多少‘遮羞布’的林知皇:“..........”
林知皇垂死掙紮地擡手,突然掐住符骁的脖頸:“何方妖孽,竟敢上我聰庭的身!”
“欲妖。”符骁任由林知皇掐住他的脖頸,手上動作不止,林知皇的最後一片遮羞布陣亡。
林知皇:“..........”
“澤奣.....不是說生嗎?”符骁居高臨下地看着林知皇,黑如子夜的眸子中帶着可将人全部吞噬的炙熱執着。
“哈哈.....那不是衆人氣氛到了的玩笑話嘛?”
林知皇感覺到符骁的熾熱,腦中浮現了根有份量的棍子。
不好!兇器!
汪長源前面那話,還真不是虛的........
這樣的話,到時舒服的怎可能是她?
事到臨頭林知皇慫了,開始轉移話題:“聰庭,我和你說,我今日還做了件大事,你猜見雪、逐世他們今日為何晚來?”
符骁在林知皇的雪肩上留下他的虎牙印,同時道:“取苗杳在州城的藏寶去了。”
還準備用炫耀打破熾熱氣氛的林知皇默。
“哈哈....聰庭怎麼知道的?”
“你故意拖延婚宴的進度,必是有目的的。”
符骁在宴中是一直很安靜,但并不代他什麼都沒看,是有注意到魯蘊丹那邊有侍女靠近後,才改口送城池做新婚賀禮的。
但既然林知皇有可威脅魯蘊丹改口的東西,卻在魯蘊丹讓姜氏為馬前卒,在婚宴上鬧了一段時間才拿出來,必是在故意拖延時間。
再結合前面齊冠首拿下了覽州州城,後面又有虞溝生、王鹿等人晚到,他們去做何事去了,并不難猜。
“.....聰庭果然極慧。”
“嗯,我學什麼都快。”說着話,符骁的虎牙轉移了陣地,在林知皇身上留下一片紅印。
覺得這會感覺還蠻不錯的林知皇輕吟了一聲,卻又在兇器的劍指下找回理智:“沒有拿下州城,這地方是齊冠首的了.....明日還要盡快起軍離開此地。”
符骁無動于衷:“我們新婚,表兄不會連三日時間都等不得的。”
“嗯.....等一下。”
“等很久了。”符骁清皎絕倫的面容上現出幾分難掩的決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