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想再在此首鼠兩端以身做間的胡書,在昨日得知符骁真心實意嫁給林知皇之後,陷入了迷茫。
胡書以為,可供他迷茫想清楚的時間很充裕,結果第二日,就面臨了這種抉擇.....
他可真是背運啊.....
或許,這權利場,真不适合他,有才也抵不過背運啊。
胡書如此想着,突然也有點想學他三師弟以前那樣,什麼都不管,幹脆避世算了,如此糾結内耗,着實損心!
在胡書越想越頹然時,就聽上首主位的齊冠首道:“避世也無用,躲的過一時,躲不過一世。問題放在那裡避耳過心不理,仍是問題........”
“它并沒有解決。等它再找上來,走到你面前,變成了你不得不面對之難。還不如現在便處理了它,不給它繼續發酵的機會。”
胡書聽得此言,便知自己的心思被齊冠首洞察了,幹脆又不裝了,諷笑道:“三師弟逃避出了經驗,現在是在開導師兄?”
關山衣見胡書如此,皺眉正要呵斥,卻被齊冠首擡手攔了。
齊冠首看着胡書道:“師兄,冠首知你還未想好,此次也不逼你,等會我便派人将你送去後方,師兄還有很多時間可以考慮。”
胡書給了齊冠首一個白眼:“什麼多給我時間考慮,不過是此戰用我也不放心罷了,怕我做間。”
兩方面考量齊冠首都有,便也不否認,隻道:“師兄,當初你等了冠首這許久,此次冠首也願意等你。”
胡書愣,最後還是輕哼了一聲,甩袖大步離了帥帳。
胡書一走,何德便道:“胡參軍如今心還不在主公這邊,您如此布置的對。”
齊冠首點頭,起身走到帳内的輿圖前,點着賀峽的五個出口低喃道:“既然不願禮談,那便隻有.....戰了。”
“什麼?”陳長忠聽到消息回身:“齊冠首兵圍賀峽?”
關由一臉贊色道:“這齊冠首當真是行事果決,敢想敢幹!難怪我阿弟之前願意在齊雅那等他這些年!”
陳長忠立即在書案上攤開賀峽的輿圖,又細觀了賀峽的地勢道:“如此,權王就被齊冠首圍在賀峽内了!都不必與權王交戰,隻要将”
關由興奮道:“千載難逢的機會!主公,此時我們急速回軍,三個時辰内便可到軍!”
關由這意思,就是要趁機去攻權王了。
權王在婚宴上,毫不避諱地展露了她的野心與強勢,再加上她即将融合符骁與林知晖兩方的勢力,此次讓她回返庫州休養生息後,整個大濟将無人再是她的對手!
就該趁這個機會将權王誅滅于此!
如此,權王治下之地便也将釋放出來!
那些産糧之地......誰不垂涎?
滅了權王.....不比滅了苗杳獲利更大?
原來此次覽州之行,攻事還未結束!
這才是開始!
隻要權王戰亡于此.........
關由想到此,撫掌大笑:“好個齊冠首!圍的妙啊!這賀峽确實是利于戰勢的好地方!之後再想在這樣地勢下與權王一戰,必是不可能的!”
“主公!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!”
關由一連說了兩個“千載難逢的機會”,可見其興奮了,已是喜到語無倫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