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在薛簧身後的左右參軍見狀直接吓尿了褲子,右副将也是吓的眼淚流了出來。
此時跟在林知皇身後的尚垣庭、汪長源等新投的人,也很是震驚于林知皇的手勁。
用劍一招枭人首,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。
大多數人這麼幹,最多也就能在别人脖頸上留下一道碗大的疤,是絕對不能一招就将人的頸骨給砍斷的。
林知皇随手甩了甩玉麟破天劍上的血珠,挑落左參軍嘴上的布塞,再次問:“是何人派你們來此的?”
這名左參軍這會吓得有些六神無主,堵嘴的布塞剛被拿去,就涕淚橫流的求饒:“殿...殿下!饒命啊!小的是被宵小蠱惑了,才......”
林知皇再次揚劍。
“咚!”
這名左參軍求饒的話還未說完,頭就被林知皇再次利落地揮劍斬下。
随着這名求饒的左參軍人頭落地,跪在他身旁的右參軍直接兩眼一翻,吓暈了過去。
因為右參軍被吓暈了,林知皇暫且略過他,又含笑走到了涕淚橫流的右副将面前,用劍尖挑了他的堵嘴問:“是何人派你們來此的?”
右副将這回一句廢話都不敢說,破聲喊道:“是魯相國!是魯相國派我們來襲軍這邊的!嗚嗚!求殿下饒命啊!嗚嗚!”
“證據呢?”林知皇柔聲問。
右副将哭聲一頓:“證....證據?”
“沒有證據啊......”林知皇點了點頭,慢條斯理的又揚起了手中的玉麟破天劍。
右副将吓得嘴唇都顫抖了起來,尖聲道:“有!有證據!”
林知皇揮下的劍,堪堪在右副将脖頸前一寸處止,彎眸問:“在哪?”
“什麼?敗了?”
魯蘊丹聽到手下斥候傳來的軍報,豁然從身前的輿圖上收回目光,回身看向前來禀報戰況的斥候,失了态。
駱擎難以置信:“怎會這麼快?”
這個時候,先行開戰的各個峽道口,都還沒有分出勝負呢,那才去的四萬兵馬......就已經敗了?
這去了才不過半天時間啊?
苗躍伏手下的兵,這麼廢的麼?
還是那将領的領軍能力,低到了谷底?
斥候見駱擎細問,将自己遠遠在一旁看到的兩軍交戰戰況,又事無巨細地報給了主公魯蘊丹知曉。
“會釋放濃煙的鐵球?三萬援軍......”魯蘊丹聽後,稍微冷靜了下來。
駱擎揮退該名斥候,凝聲道:“權王其他幾個峽道口的兵力未動,這三萬援軍應是權王之前調離,押運戰俘的三萬兵馬。”
姜枷道:“既然這三萬兵馬回返了,那些清平軍戰俘權王又弄去哪了?全部坑殺了?”
話落,姜枷就面色古怪道:“不會又扔給那戚州牧看押了吧?這戚州牧願意?”
駱擎眯眼:“戚州牧現在鐵了心站在權王那方,隻要權王糧草給夠,這些兵不吃戚氏兵馬的糧草,戚州牧有什麼不願意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