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.......”姜枷表情一言難盡:“這也太狗腿了。完全成了權王的牢頭,也不嫌丢人。”
駱擎道:“隻要利益給夠,有什麼丢人不丢人的。”
魯蘊丹寒聲道:“權王生擒了苗軍那些叛将,應是要針對本相了。”
駱擎立即道:“我們的人傳信過去後,是親眼看着那薛簧見信後,将信燒了的。”
這話的意思就是這事口說無憑,便是權王留了薛簧活口,将這事給抖落出來,權王那方也是口說無憑,他們這邊隻要咬死不承認便可。
就是因為薛簧将信燒了,魯蘊丹才不放心,這信......得過了他心腹的手毀掉,才能讓他完全放心。
過他人之手燒......誰知道這是不是障眼法?
薛簧那人雖剛愎自用,但也狡猾,自有他的一套生存之法,有沒有通過特殊手法留下那封傳信......還真不好說。
魯蘊丹問:“齊軍的四萬援軍到哪裡了?”
駱擎回道:“今日夜晚就該到了。”
魯蘊丹又問:“苗躍伏還沒攻破齊軍的戰陣?”
姜枷道:“快了,最多也就是一個時辰的事。”苗躍伏那邊的四萬叛軍,被主公指去攻打權王已經突出重圍的那支軍後,收到這消息的苗躍伏,心思明顯就沒在這邊戰場上了。現在嘛......
魯蘊丹歎氣道:“看來我軍也不能幹看着了。”
駱擎點頭:“我軍再不出力,便是苗躍伏那邊再舍不得傷手下兵馬的性命,也要攻破齊軍的戰陣了,如此......符骁便可趁機突圍了。”
至少要幫齊軍支撐到夜晚援軍到時。
魯蘊丹颔首,傳來大将苗青呈,讓他去助軍齊軍。
魯蘊丹這邊的兵馬戰陣有了變化,換了防禦陣轉為攻陣,齊冠首那邊很快就收到了消息。
齊冠首對魯蘊丹如此做,并無其他看法,隻要魯蘊丹能幫他的支撐到夜晚援軍到時,便夠了。本也沒指望魯蘊丹能與他一條心。
但齊冠首手下文武,卻對魯蘊丹這不到最後關頭,絕不出力的做法極為惱怒,一同怒罵了魯蘊丹近有一刻鐘,才偃旗息鼓散開去忙事。
等衆文武散後,齊冠首這邊也收到了從三号出口最先突圍的那支權軍,大敗苗躍伏叛軍的消息。
齊冠首收到這個消息後,想了想,召來手下人,将苗躍伏麾下四萬叛軍攻打了權軍的消息,傳入此時五号峽道内駐守的權軍耳中。
有這件事在,不論那四萬叛軍是不是苗躍伏這主帥派去的,都是他手下的兵馬前去攻打的那邊權軍。
此時他又來助軍這邊的權軍......
裡面權軍豈敢敢信前來助陣的苗軍?便是符骁這主帥清楚實際情況也沒用,底層的兵将定不會看這麼多的,在他們那,隻有敵軍和友軍。聽說有苗軍攻了己方兵馬,就是視苗軍為敵軍。
隻要将這個消息在此處的權軍軍中散開,五号峽道内的權軍與苗躍伏這帶來的四萬兵馬,他們就是兩路人馬。
他就有可操作的空間。
負責散播消息的人退下後,齊冠首又招來了關山衣。
“主公,有何事吩咐?”
“魯相國派出那一千兵馬是去做何了,可有查到?”齊冠首問。
關山衣聞言,面上露出難色,明顯不想将此事與齊冠首說。
齊冠首一見關山衣露出這表情,聲音稍重:“何事?直接報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