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玉寐手拉着自己師父不放,悠哉遊哉道:“師父願意,我願意,你個外人倒好管起閑事來了,嫉妒就直說!”
被兩人搶的守山先生:“..........”
“正朝來啦。”守山先生看到尚垣庭過來,如同看到救星。
“你們兩個都放手,莫要鬧師父。”
尚垣庭一手掀開一個,将守山先生從戚玉寐與尚睨手中奪了過來。
尚睨這會也意識到自己鬧到了守山先生,懊惱地跺了腳,先于守山先生鄭重道歉了後,轉頭就和她哥尚垣庭告狀:“哥,我想與先生好好說些體己話,這戚玉寐偏偏要在一旁賴着不走。”
“什麼叫我賴着不走,是我先到師父這的,我與師父的體己話還未說完呢,為何要讓你?”
“你!”
“我?”
說不過,且也覺得自己沒禮的尚睨忍怒,僵笑道:“方才是我見到先生激動了,還望戚大郎君海涵。”
戚玉寐宛然輕笑:“你乃我好友之妹,我當然海涵。”
尚睨美目中似要噴出火來,甜笑着邀請道:“可否請戚大郎君借一步說話?”
戚玉寐笑道:“這有何不可?”
說着話,戚玉寐率先往一旁的小樹林裡走去。
尚睨對守山先生行了一個告退禮,快步就跟了上去。
守山先生見尚垣庭就這麼看着自家妹子和戚玉寐鑽了小樹林去私話,好半晌後,才回過頭來問:“正朝,你不去看看?聰辭那小子行事最是沒分寸。”
“沒事,誰吃虧還不好說。”
明眼人都能看出來,尚睨剛才是在向戚玉寐約架,戚玉寐不僅應架了,尚垣庭還在一旁見了,絲毫沒有要阻止的意思......
守山先生一時間,竟是真覺得自己有些老了,竟是有些跟不上這些小年輕們的處事思路了。
尚垣庭向來信奉,自己事情自己了,尚睨與戚玉寐之間起了不對付,兩人要私下裡單獨“武聊”,那就由着她去。
赢得了就赢,輸了也無可厚非。
反正隻要輸了别哭就行,比試是自己挑起的,任何後果自然也要自己去承擔。
在尚垣庭這裡,是沒有保護妹妹這一說的。
哥哥的保護隻是一時的,隻有自己真正強大,抗壓能力強,才能手錘天下,讓人不敢欺負。
另一邊,尚睨見周圍沒人了,回身就雙臂一震,手腕處頓時彈出兩隻半寸長的鐵爪,揮臂就向走在前面的戚玉寐後背攻去。
尚睨身材嬌小,進攻的速度也快,戚玉寐隻得嚴肅應對,但隻守不攻。
“怎麼說你我都是舊友,尚二娘子怎麼一來就這麼不客氣?”
“還敢提舊友!當初在清平門,若不是你壞我好事,我早就接近苗杳了!”
“都說了靠你戚哥哥就行,靠近苗杳可就危險了。”
“叫你姐姐還差不多!當初真真是将我騙的好慘!”
想到自己那時因喜歡這個姐姐,又憐惜他殘疾,給他淨臉淨手,還纏着要和他同榻而眠的回憶,尚睨更氣,攻勢更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