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祥從小到大就沒見過這種陣仗，吓得渾身哆嗦，“同志，我想尿尿。”
“回答問題。”
“我說，我全說。”陳祥猛地一哆嗦，“李小紅同志，也就是李耀的閨女，長得那叫一個水靈。腰細，屁股溜圓，那啥也……我們農場的男人沒有一個不稀罕她的。”
“說重點。”
“是是是，重點，說重點。
我也稀罕李小紅，想跟她處對象。
我就經常往她家跑，幫着挑水，劈柴火啥的。
畢竟李叔，不，李耀的腿沒了，李嬸身體又不好，我……”
“沒問你這些。”
國安局的人重重拍一下桌子，又把陳祥吓一激靈。
他現在好想回家啊，想找媽。
“我，我就幹了這些啊，别的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“說，你跟李耀到底是什麼關系？”
“我，我就看上他閨女了，想讓他當我老丈人。”
“你想找個特務當老丈人？”
“不是，我真不知道他是特務啊。我要知道……”
“你要知道他是特務就不喜歡李小紅了？”
“同志，李耀是特務，李小紅不一定是啊。她長那麼好看，人又善良，見誰都笑眯眯的。這麼好的人，怎麼會是特務呢？”
“陳祥同志，你的革命立場不堅定啊，即便你不是特務，也要接受政治思想教育。你的這種思想非常危險，知道嗎？”
“我，我……”
陳祥已經吓懵了，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。
“我什麼我？說，你給沒給李耀傳遞過情報？”
“天地良心，這事我可沒幹，一次都沒幹過。”
“陳祥，你老實點兒。我可跟你說，來到了這兒，你有坦白從寬一條路可走。否則，你就是人民的公敵，會把牢底坐穿。”
“嘩啦——”
陳祥又是一哆嗦，騷臭味頓時溢滿了審訊室。
兩名審訊員都忍不住捏住鼻子。
陳祥已經顧不上羞愧和無地自容了，“同志，我求求你們，我要見送我來那位女同志，她能證明我是清白的。”
他現在是有病亂投醫，既然柒柒能一眼看出他的異能屬性，一定也能看出他是個好人。
“那位女同志姓什麼，哪個單位的？跟你什麼關系？”
“我，我不知道她姓什麼。但是單位知道，她是閃電成員，她還說讓我去閃電當預備役成員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