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，我不知道她姓什麼。但是單位知道，她是閃電成員，她還說讓我去閃電當預備役成員呢。
你們說，我要是壞人，閃電能要我嗎？”
由于杜鳴去追蹤李小紅還沒回來，柒柒就沒急着離開國安局。
審訊員來找她的時候，柒柒直接拒絕了，“我認識他還不到兩個小時，并不能證明他的身份。”
“陳翔說，你打算吸收他做閃電的預備役，難道沒有做過考察嗎？”
“還沒來得及考察就出了李耀的事。”
“柒同志，據我們的經驗分析，陳祥跟李耀應該沒有勾連，迄今為止也沒有找到任何切實的證據來證明他是特務。
如果你們閃電有需要，可以進行保釋。”
顯然，這人想賣柒柒一個人情。
柒柒笑笑，“我想問他幾句話，可以嗎？”
“可以，但是，必須有我們的工作人員在場。”
“沒問題。”
柒柒跟審訊員一起出現，瀕臨絕望的陳祥眼睛突然亮起來。
“同志，你快告訴他們我不是特務，我是好人啊。你還想讓我加入閃電呢，我怎麼會是壞人呢？對吧？”
“以你目前的表現來看，沒有資格加入閃電。”
柒柒的話像一道平地驚雷，把陳祥劈得外焦裡嫩。
“不是，我到底做錯什麼了？你為什麼不要我？為什麼呀？”
“首先，你沒有遵守保密條令。其次，你不服從指揮擅自行動，維護特務，影響執法人員辦案。
最重要的一點，你……”
柒柒嫌棄地掃一眼他濕透的褲裆，“你沒有擔當，沒有對是非的分辨能力。”
“我……”
陳祥很想再為自己争取一下，可柒柒的話他一句都沒辦法反駁。
“所以，我現在問你，當初我給你的第一個選擇，你能接受嗎？”
陳祥直接傻眼了，他怎麼忘了，燒林子的事還沒解決呢。
如果不能加入閃電，他就得回林場收拾那個爛攤子。
他哪有那個能耐啊？
這一刻，陳祥感覺身體裡所有的力氣都被抽幹了。
他艱難地擡起頭，看向柒柒，“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？”
柒柒搖搖頭。
陳祥眼底的光一下就暗了下去，好不容易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。
“我，我接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