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應該怎麼做?”楚醒問道。
“我收到消息,厲天阙已經應邀出席黑曜獎總決賽,他這人一向不出席這種非金融活動,說明什麼,說明他對畫、對藝術有一定興趣。”
楚正銘坐在那裡看着自己的女兒道,“如果你能從這方面引起他的興趣,開始有接觸,那憑你的才華,被厲天阙青睐是遲早的事。”
楚醒聽得莫名,“可是爸,我隻會畫一些服裝設計圖啊。”
黑曜獎,比的是油畫。
這又不是一個類型。
“所以,我已經給你想好辦法了。”
楚正銘說着揚起手拍了兩下。
兩個傭人擡着一幅裱好金邊的油畫,畫的是烈火焚燒的向日葵,勾勒簡單而老道,更有濃濃的生機噴薄出來。
一眼望去,直抓眼球。
楚醒站起來走到油畫前,縱然她不懂油畫,也覺得這畫尤其的美,“爸,這畫好美。”
“這是我花了大代價從黑曜獎上任得主那裡買來的,特地讓他換了點風格,現在署你的名。”
楚正銘站起來走到她身邊,眼中滿滿的都是算計,“我請專業的畫壇大師看過,這幅《烈火向日葵》可以說是能鎖定黑曜獎了,其它的畫無一幅能與之相比,到時總決賽上,你就有機會以黑曜獎新任得主的身份和厲天阙接觸上了。”
聽到這話,楚醒簡直喜出望外,“太好了,這不止能和厲天阙接觸上,我還能靠着這幅畫聲名大噪,那之前聖座酒店的事就會被人遺忘。”
楚正銘笑了笑,“那你說,爸爸是不是在解你的心結?”
“謝謝爸爸!”
楚醒開心地撲進他的懷裡,激動地道,“爸爸,我一定會好好把握住厲天阙的,到時,就算您想做總統都沒問題。”
這話簡直說進楚正銘的心坎裡,他哈哈大笑起來,緊緊抱住楚醒。
他有弱精之症,所以得到楚醒這個女兒非常艱難,因此,他自楚醒出生起就用盡謀算地疼愛,還特地養了楚眠給楚醒擋災。
他們父女一榮俱榮,不管怎樣,他都要讓楚醒成為第一财團夫人。
……
薔園裡,得知厲天阙要帶楚眠去黑曜獎總決賽的方媽和荷媽興奮的不得了。
“小姐,穿這個怎麼樣?這件好看,素雅又清麗。”方媽拎着一件禮服站在楚眠面前。
楚眠一臉癡呆地坐在餐桌前,托着下巴看她們兩個不回應。
“太素了,小姐還這麼年輕,就得穿亮一點的顔色,這件好,純手工定制款,全球僅此一件。”荷媽拿着禮服道,“小姐穿這件,一定能亮瞎所有人的眼睛。”
比了一會衣服,兩人又發愁地坐到楚眠身邊,“小姐啊,你要是跟少爺出門可不能再這副傻傻呆呆呆的樣子了,會給少爺丢臉的。”
“是啊,少爺喜怒無常,今天喜歡你,明天可能就直接上腳了。”
荷媽按住她兩邊嘴角往上提,“來,乖,跟荷媽學,笑一個,小姐笑起來的時候好看,就不像個精神病了。”
還真是操稀碎的心。
自從楚眠在厲天阙手下救出她們兩人,她們簡直拿她當親閨女一樣,喋喋不休地念,念得她頭疼。
“嘿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