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都不行。
隻能是她。
“……”
賀盛璃怔怔地看着他,不明白這一句不行是什麼意思。
厲天阙不理她,轉身便走,伸手拉開門。
一股熱風撲進來,門外,楚眠站在那裡,一雙黑白分明的眼靜靜地看着他。
“想我了?”
厲天阙見到她,眼中的戾氣瞬間散去,薄唇勾起不可一世的弧度。
“……”
楚眠沒回答,隻望了一眼會議室裡邊。
她聽到了。
厲天阙對賀盛璃動了殺心。
既動殺心,還怎麼愛得起來。
看着賀盛璃癱坐在地上的身影,她想,她讓賀盛璃陪伴厲天阙的計劃好像以極快的速度流産了。
按懷胎十月的說法,這還沒一個月,連形都沒成起來。
……
空曠的足球場上兩個球門遙遙相對,說不上是成雙還是孤零零的。
夏日的黃昏濃墨重彩,霞光墜下來,把萬物染得變了色。
楚眠和厲天阙坐在高處的觀衆椅上,她靜靜地望着前面的球場,好一會兒才道,“你不是說要看看時間才來管我的事?”
她都答複他,是陳明三人看她是新人要立下馬威才放的蛇,但他還是查了下去。
查到他們是為巴結賀盛璃。
按說,賀盛璃做得夠巧妙了,怎麼查她都是無辜無知的那一個,可他還是找上了她。
可見,厲天阙對賀盛璃是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。
“我最近閑的。”
厲天阙冷哼一聲,擡起腿放到面前的椅背上,嚣張無度。
“謝了。”
楚眠把剛買的一瓶水遞給他,語氣淡淡的。
計劃流産,說不開心吧,好像還沒到這份上。
流産就流産吧。
于她也沒大的所謂。
“就一瓶水把我打發了?”厲天阙接過來,不滿地睨她,“那等哪天我查出來是誰派殺手對付你,你就給杯奶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