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爽都去世了,她還給寵物取齊爽的名,是怕看得不夠難受麼。
“沒有就好。”厲天阙放下心來,“這麼土的狗就叫阿土好了。”
“……”
哪裡土了。
小家夥在楚眠懷裡扭了扭,好像也在抗拒這個名字。
楚眠看到這小家夥的第一眼就是被這雙黑漆漆的眼睛吸引到,可憐巴巴、委委屈屈的。
她有點想給它取個“天宮”的名字,但想想這樣的話它和厲天阙就成兄弟名了。
那這小狗在厲天阙手底下肯定難活。
考慮到這一層,楚眠看向厲天阙,道,“叫小海豚吧。”
他、小海豚、小狗都有過一樣的眼神。
哪怕隻是那麼一刹。
都讓她記得很深。
她這麼想着,卻忽略了自己連起名都在圍繞着厲天阙轉。
“你管隻狗叫海豚?”
厲天阙不知道她心裡的想法,嗤之以鼻,“你要喜歡海豚,我給你弄隻回來養就是了。”
“太麻煩了,養隻小狗就可以。”
楚眠搖了搖頭。
養海豚,以他的性子不還得建個海洋館。
“随你。”
厲天阙對這隻狗的興趣幾乎沒有,伸手往她額頭上貼了貼,見沒再燒上來才放心。
他這一會兒的時間用手給她量過幾次體溫了。
楚眠忽然覺得自己要再這麼燒下去都對不起他。
小海豚是隻很乖巧的小狗,呆在楚眠的腿上也不亂動,不時還吐舌,用小腦袋拱拱楚眠表示親近。
厲天阙忽然覺得這畫面極其刺眼,冷聲問道,“公的母的?”
“孟助理說是母的。”
楚眠道。
那勉強還行。
厲天阙靠過去,一隻大掌将小海豚的腦袋強行往外推,不讓它貼着楚眠。
小海豚十分乖,被這麼推了也不惱,就委屈巴巴地看着厲天阙,小嘴裡嗚嗚兩聲又貼回楚眠。
“小姐。”荷媽從樓上匆匆下來,“我剛在整理房間的時候,聽到你的手機一直震動,你要接嗎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