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抵在她的頸間,隻露半邊臉看她,眼裡壓着欲。
楚眠太熟悉那是什麼了,連忙道,“你的傷還沒好。”
别亂來。
“我的傷無所謂,要不是看你還傷着,我能忍到現在?”厲天阙抱着她道。
“……”
楚眠伸手去捏他的耳朵,“你腦子裡能不能别整天想這些?”
全是黃色廢料。
“那不行,看到你就想。”厲天阙在她的頸間輕咬一記。
“怪我?”
這鍋甩的。
“嗯,怪你。”
厲天阙從她頸間離開,在黑暗中盯着她,伸手去撫她的臉,人一點點逼近,薄唇似吻非吻地停在她的唇角,貪楚地呼吸着她周邊的空氣。
“我好像記得有人以前就說過他重欲。”
這鍋她不背好麼。
“見到你就重了。”
“……”
楚眠說不過他了,索性不開口。
厲天阙雙手按在她兩邊的大理石台上,薄唇就這樣在她的臉上遊走,不貼着她的皮膚,卻比貼着還要磨人。
他似在描繪她的輪廓,楚眠坐在那裡被描得莫名口幹。
“以後生氣不要轉身就走。”厲天阙的呼吸在她臉上肆意遊曳,嗓音喑啞性感,“留下來,老子哄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不喜歡看你的背影,聽到沒有?”
厲天阙閉上眼,薄唇停在她的眼角。
她今天就這樣從遊樂園離開,他在那裡站了多久,就不舒服了多久。
“那我們以後就這樣簡單點生活,不要再建什麼了,好不好?”
楚眠道,她真的是不喜歡。
聞言,厲天阙睜開眼,長睫蒙着深眸,“我不想我以後不在的時候,你就隻剩無聊和寂寞。”
“開燈。”
她同他道。
廚房的燈亮了起來,照明一切。
楚眠轉過身,看向旁邊的一盤泡芙,道,“我沒那麼寂寞,我剛剛還在幫忙做泡芙,你要不要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