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眠轉過身,看向旁邊的一盤泡芙,道,“我沒那麼寂寞,我剛剛還在幫忙做泡芙,你要不要吃?”
她伸手拿起一個,遞給他。
“太甜了。”
厲天阙有些嫌棄。
甜的不吃難道吃苦的麼?
楚眠也不勉強他,張嘴咬了一口,奶油的綿甜立刻鑽入口腔,甜着她的味蕾,下一秒,厲天阙就吻了上來,霸道地将她嘴裡的奶油悉數卷去。
“……”
不是不喜歡吃甜的麼?
楚眠無語地看他,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,厲天阙舔了舔唇上沾到的白色奶油,邪氣地道,“我就喜歡甜的。”
他反複無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。
聞言,楚眠又氣又好笑,再次伸手去捏他的耳朵,他現在渾身上下都是傷,也就耳朵能欺負。
“厲天阙,你能不能别老耍流氓?”
這一會兒的時間他都占她多少次便宜了。
“你是我的女人,我不耍流氓耍什麼?耍大刀?”
“……”
楚眠竟然無言以對。
“你再吃一口。”他覺得這奶油還不錯。
“不吃。”
“我喂你吃。”
厲天阙強行将泡芙喂給她,楚眠連連閃躲,想要跳下來又被他攔住,她隻能往他懷裡躲。
厲天阙被她躲得肋骨隐隐作痛,但看着懷中的人卻是怎麼都舍不得放開,反而伸手抱得更緊一些。
……
車子駛進竹林深處,附近白霧籠罩,濕氣極重,高高的山壁和竹林擋了大半的陽光。
在離山莊不遠處,車子停了下來。
司機下車,恭敬地拉開車門。
面容清俊的男人西裝革履地從車上走下來,手上捏着一張明信片。
這一次,明信片背後附着的是《金字塔》,出自楚眠的手筆。
“謝先生,這路濕滑,我來送吧。”
司機站在一旁道。
謝傲然站在車前,低眸看一眼手中的明信片,“我親自送,我認識的楚眠絕不會甘心老死在一座山莊裡。”
他一定要她回心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