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是我以前的事,你應該先聽我解釋,而不是劈頭蓋臉兇我。”楚眠的眼裡沒有一點心虛。
“廢話,你要想解釋的話還用和我立約定?你擺明了就是想混過去!”
“……”
邏輯毫無漏洞。
不慌。
問題不大。
楚眠被他按在樹上,看着他殺氣騰騰的眼,清了清嗓子,一身的坦然,“不是我不想說,我是怕你胡思亂想刺激自己,影響傷勢恢複。”
“是挺刺激。”
厲天阙扯了扯嘴角,沒有丁點笑意,“老子這輩子就沒遇過比這更刺激的事!”
他都排到第三了!
楚眠垂眸,看向他緊攥自己肩膀的手,上面的血腥味萦繞在她鼻尖,讓她聞得心疼。
“厲天阙,你抓疼我了。”
她低聲道。
聞言,厲天阙的手下意識地松了下,下一秒,他發覺自己的心軟又要握緊,楚眠已經踮起腳尖,單手摟上他的後頸,仰頭迎着他的薄唇吻上去。
他的唇帶着夜裡的涼意。
楚眠用力地貼過去,沒有太多的缱绻,就是照着他平日裡的胡來。
厲天阙沒想到她會這般,喉嚨一緊。
這女人……
還想用這種方式含混過來。
他直接将她壓到樹幹上,低頭狠狠吻住她,卻不讓她占據主動,躲着她,在她還要追過來時,他目光狡黠,如獸類般咬住她的唇。
呃——”
楚眠被咬得一疼,擡眸不悅地睨他,眸子如月色清涼。
“……”
厲天阙被看得渾身煩燥,又低頭去吻,動作溫柔了許多,吻得纏綿,克制着,給足她呼吸的空間。
海水湧上岸。
一個吻結束,厲天阙身上的戾氣減輕不少。
他睨着她被吻得迷蒙的眼睛,再想像剛剛一樣發難發不出來,可要他就這麼過去,他也做不到。
厲天阙低頭抵着她的額頭,瞪她,“給我點根煙。”
想兇她,偏偏出來的聲音卻是餍足後的喑啞性感,聽着更像是調情。
煙盒還在楚眠的手裡。
她站在他面前,伸手打開煙盒,從裡邊取出一支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