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,樹在哪裡?”
楚眠冷冷地問道。
她一張白皙的臉冷到極緻,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平日的氣息。
這個樣子别說是分别三年的齊執、和楚眠談不上多熟的沈醫生、大隊伍感到陌生,就連謝傲然看了都不禁蹙眉。
謝傲然不由得看向厲天阙,就見這變态站在院子裡,站在幾條毒蛇屍體的邊上,單手插在褲袋裡透着幾分随意,一雙眼直勾勾地盯着楚眠,先是擰眉,而後勾起了唇角。
“楚眠,你這樣我不會告訴,啊——”
肖鋼也被激起脾氣,憤怒地瞪向楚眠,卻不料又是從天而降的一鞭。
他被抽得滿地打滾,鮮血糊了一地。
“說不說?”
楚眠冷冽地瞪着他,眼底發紅,五指握緊手中的鞭子,等着一個答案。
“你,呸……”
肖鋼往地上吐了一口水。
楚眠的臉色更加發狠,用力朝他抽過去,一鞭又一鞭,邊抽邊問,“樹在哪裡,說!”
白虎皮制的鞭子抽在人身上有多疼,聽聲音也聽出來了。
“楚眠……”
齊執震驚地看着她。
她哪是像要殺人,分别就是在殺人。
他何曾見過她這個樣子。
“楚眠,住手,你要把他打死了!”
謝傲然忍不住站出來說道,她一向都不是這麼心狠手辣的人,況且,這算得上是虐殺。
“楚眠,别打了,要殺給他一個痛快就是。”
齊執也幫忙勸說。
“楚眠,你清醒一點,這不是你的行事風格。”
謝傲然感覺這一刻的楚眠已經徹底魔怔了。
果然,楚眠完全聽不進去一樣,仍是一鞭一鞭不停地抽在肖鋼身上。
肖鋼被抽得皮開肉綻,很快就成了一個血人,已經連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“說!樹在哪裡?”
楚眠幾乎是打紅了眼,聲音冷冽透着殺意。
沒人能讓厲天阙死。
沒人可以奪了他的性命。
他得活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