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沒用。
他第一次發現自己在不戴眼鏡的時候視線可以這麼好,自帶濾鏡,更白了,跟發着光一樣。
樊冰冰聞了聞房間裡多出來的氣味,“你在燒什麼東西?”
“沒什麼,一點煙絲。”
唐瑾辰不動聲色地說道,看着玻璃盞中的紙條殘渣,他心生一計,擡起眼看向樊冰冰,“厲天阙把手插到總統府來了,你想辦法讓我和楚眠見個面,請她周旋一二。”
聞言,樊冰冰擦頭發的動作停下來,“終于知道事情嚴重了?誰讓你錯了還理直氣壯。”
“你想不想辦法?”
唐瑾辰擰眉,有些不悅。
“想。”樊冰冰應了下來。
“那就行,地址我決定了再告訴你。”
說着唐瑾辰站起來往外走。
匆匆回來,又匆匆走。
莫名其妙。
樊冰冰看着他的背影,繼續擦自己的濕發,唐瑾辰回頭的一瞬,她一甩自己的長發,無數的水霧揚起,還沒落到地闆就已消失,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。
唯獨她的頸線,漂亮得揮之不去。
“……”
唐瑾辰擡手松了松自己的領口,冷冷地道,“以後在房間洗澡記得鎖門!”
“我鎖了。”
樊冰冰看向浴室的門。
“我說房間的門!”
唐瑾辰的語氣變差。
樊冰冰見他突然變臉,有些不悅,“那我要不要把總統府的大門也鎖起來?”
“……”
唐瑾辰被噎了下,而後道,“你不怕那晚重演你就繼續。”
說着,他擡起腳就往外走去,把房門關得震天響。
這人,脾氣越來越差了。
還老提那個晚上。
莫名其妙。
樊冰冰蹙起眉,正欲擦頭發,一低頭就看到自己松松垮垮的領口,從她自己的角度一眼覽盡風景。
“……”
她的耳朵頓時燒起來,忽然就明白唐瑾這話是什麼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