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5章(第5頁)

江南堂經常有受不住審訊的,因此備着急救室和醫生。

一進行,鬥篷人就被推倒在手術台上,手腳被重新死死綁在手術台上。

鬥篷被扯開,裸露的胸膛前纏滿了測謊儀的線,而他的眼睛仍然被蒙着,什麼都看不到。

楚眠站在一旁檢查着他的鬥篷,門被人從外推開。

厲天阙靠在門口,看了一眼裡邊的架勢,邪氣勾唇,“你這是要親自做手術?”

“做手術我不太在行,還是厲總您來吧。”

楚眠頭也沒擡,将鬥篷内側的幾個口袋掏了掏,隻有一些錢币,沒什麼别的。

“行啊。”

厲天阙輕描淡寫地應了一聲,慢條斯理地走上前來,站在手術台前,看着上面的待宰羔羊,吩咐孟墅,“去找個醫生過來,問問生剖五髒哪個部分,人不會一下子死掉。”

手術台上的人一抖。

第965章

應該從這裡切?

楚眠看得忍不住想笑,剝開那層神秘的光環,也不過是普通人一個。

“明白,厲總!”

孟墅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,踩着極重的步子就往外跑。

楚眠把鬥篷和錢币放到一旁,然後走到手術台前。

隻見厲天阙站在那裡,單手按在手術台的一側,認認真真地看着面前被扒了鬥篷的鬥篷人,然後道,“脾髒在哪個位置?”

你厲總見多識廣這點常識還用問她?

楚眠看着他,順從着配合他演,“從解剖學上來講,脾髒在腹腔的左上方,大概就在這個位置。”

“你還懂解剖學?”

厲天阙睨她,語氣漫不經心的,像在同她聊家常一般。

“以前我看書很雜,看過那麼兩眼,記得也不是很牢,不知道對不對。”楚眠很是謙虛。

“是麼?”

厲天阙煞有介事地點點頭,看一眼旁邊的托盤,拉過來,拉得裡邊器械乒乒乓乓地響。

他挑了再挑,從裡邊挑了一把閃着銀光的手術刀,貼到男人的一根肋骨處。

刀下的身體抖個不停。

“唔唔唔——”

鬥篷人試圖說話,卻被壓舌器壓得無法言語,除了噴點唾沫沒有任何用。

沒有視覺,沒有說話的權利,身體還不歸自己支配,這對一個人是相當痛苦的。

“應該從這裡切?”

厲天阙不理會手術台上的羔羊,本着難得的學術精神問楚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