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必須送出城。”
楚眠道,目光堅定。
厲天阙低眸看着她,忽然就想到陸懸那張臉,一股火直接燒進他的胸口,他低眸看着她,“想借機把消息傳出去?陸家在外面是還有些人,陸家和總統府的關系也不錯。”
“你怕什麼?”
楚眠反問,“現在四城門都操控在你手裡,區區一個總統府你放在眼裡嗎,陸家外面有人又怎樣,就是集結了外面的軍隊攻進帝都你怕嗎?”
她拿捏住了他的心理。
這個時代的軍隊糟得一塌糊塗,九天是不會放在眼裡的。
就算厲害,對九天來說也無所謂,他一個敢操控各大家族造成動蕩的人,根本不在乎有多少敵人湧上來,可能敵人越多,他玩得越興奮。
厲天阙笑了一聲,修長的手指握住秋千上面的橫杆,低下身來靠近她,“我的确不怕那些,但我不喜歡你算計我的樣子。”
“我隻是不希望那幾人死在這裡,我聽陸家人說,外面有一種藥叫消炎藥,能處理很多傷病,可以救他們。”
楚眠道。
聞言,厲天阙沒有說話,隻是盯着她的眼睛,審視她有沒有算計。
楚眠神色坦然。
時間不等人,楚眠想了想,朝他勾勾手指。
厲天阙将頭壓得更低,楚眠附上他的耳朵,一字一字道,“隻要你答應我這件事,晚上别去歌舞廳,我會……”
她的聲音很小,就這麼貼着他的耳朵說話,就像是一根羽毛極輕地刮過他的耳膜。
厲天阙聽着血液都沸騰起來。
他側目盯着她,目光深得要吞人,“誰教你的這些?”
她這麼保守的人怎麼還會那些招數。
“……”
楚眠伸手環上他的肩膀,盯着他的眼睛,有些蠱惑地問道,“你就不想試試嗎?”
厲天阙沒扛住,放在橫杆上的手落了下來,一把将她壓倒在秋千上,卻還不忘問到底,“哪裡學會的?”
“你教的。”
楚眠躺在白色的秋千上,一頭長發如烏色瀑布落下來。
“我?”
厲天阙疑惑。
“你連我們的第一次都忘了,這種忘掉有什麼奇怪的。”
楚眠擡起手,食指彎曲,從他的喉嚨刮過,一直刮到他的鎖骨。
“……”
厲天阙被她撩得整個人都要燒起來,低頭就要去親她,楚眠及時用手擋住他的唇。
厲天阙沉沉地吸了一口氣,盯着她,“把傷病者的名單給我,我派人送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