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雲娆微愣,貴妃的生辰禮問她幹嘛,不是該問問皇後的嗎?
不過她還是認認真真的回道:
“貴妃娘娘出身名門望族,在後宮又是第一寵妃,想必在金玉之器的稀罕寶貝上是不會或缺的。
臣妾以為,貴妃娘娘需要的是皇上的關懷與陪伴。”
裴琰側眸過來,幽深不見底的瞳孔盯了她一眼:“你是希望朕多陪陪貴妃?”
江雲娆舔了舔自己有些幹的唇,一雙眼睛幹淨清澈,也嬌媚瑩潤,她笑道:“是呀,貴妃娘娘最想要的就是這個。”
福康公公這時恰巧進來更換蠟燭,聽見了這麼一句話,心底猶疑起來,這慎嫔娘娘怎麼不按常規出牌啊?
裴琰眸色沉了沉,江雲娆又不知道自己說錯什麼話了,她感覺裴琰那一瞬間似乎長了些刀刺出來,身子往後縮了縮。
裴琰不再搭理她,自己一個人看起了奏折,朱砂筆再也沒有停過。
江雲娆坐在他身邊也不打擾他,就是盯着他發呆,在想皇帝到底會缺什麼東西呢?
蠟燭都要燃盡的時候,裴琰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,瞧着有些用力的樣子,眼睛看折子的時候一眉頭永遠都是皺着的。
江雲娆溫軟的指腹伸向了他的太陽穴按了按:
“皇上不能如此用力的按壓穴位,這些都是講究門道的。頭痛的話,還是要讓太醫們來瞧瞧。”
江雲娆的力道輕了一些,但按壓的時候是有規律的在停頓,沒按幾下,他的頭痛就緩解了不少。
裴琰問:“你還會按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