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雲娆:“從前學過一些養生小妙招,穴位的按壓不能亂按,是有規律的。”
也不是學的是什麼小妙招,充其量就是從前出去洗腳,那些按摩師給她說的。
殿外福康公公身後跟着一位小太監走了進來,托盤上放着一個瓷碗:“皇上,該用藥了。”
江雲娆提了裙擺伸手過去接,又問:“皇上怎麼了,怎麼還喝起藥來了?”
福康公公在下邊回道:
“皇上為國事日夜操勞繁忙,可是把身子累倒了。近來日日說頭痛。太醫們用了藥,但也不見好,不知道怎麼回事。”
裴琰擡頭:“下去。”
福康公公不言語了,轉身就離開了大殿,去往外出候着了。
江雲娆舉着藥碗遞了過去,裴琰順手将裡面的湯藥給倒在了禦案上的盆栽裡,那盆花都被他給澆死了,連花的名字都說不上來了。
“皇上怎麼将藥給倒了啊,怪不得說不見好。”
裴琰淡道:“這些苦澀的湯藥朕是不願意喝了,頭痛就頭痛吧。”
江雲娆眨了眨眼:“皇上怕吃苦味的東西,跟臣妾一樣,嘿嘿。”
忽的靈機乍現,她好像知道要送裴琰什麼東西了,于是自己就在那裡得意的笑了起來。
帝王丹鳳眼輕輕掃蕩過來,便帶着一股威勢:“什麼事那樣開心?”
江雲娆:“臣妾先賣個關子,等臣妾做好了才告訴皇上。”
裴琰批閱折子的時候,她也委實無聊,就去天元宮後面的院子摘了一些花骨朵捧着過來,
将裴琰澆死的花給替換了下去,将花骨朵重新培入土壤中,
“這些花骨朵是繡球花,皇上别給臣妾澆死了,現在就放在臣妾坐的這邊。”
禦案很大,她将繡球花放在了右上角,裴琰倒也沒有說什麼。
裴琰将折子一合上,語氣淡淡:“你回去吧。”
江雲娆覺得有些奇怪,裴琰讓她來陪着坐了一會兒就走了嗎,這個班這麼好上?
她倒也不說什麼,走的時候象征性的抱着他的臂膀:“皇上,臣妾明日還來嗎?臣妾想來……”
裴琰身上那股帝王的威勢與冷漠,今日是有些濃厚的了:“你不是說讓朕多去陪陪貴妃嗎,朕這就去。”
裴琰去了鐘雲宮,江雲娆回了瑤華殿。
隻是走的時候,江雲娆覺得怪怪的,你要去鐘雲宮早說啊,幹嘛還讓自己去天元宮啊……
不過想想也算了,甯如鸢本來就是他的心肝寶貝,也不奇怪。
等自己将裴琰這個人情還完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