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在路上,魏婉瑩有些咬牙切齒:“這江雲娆的母親最好是死過去,如此她與皇上這輩子都别想和好,這輩子都是仇人。”
婵娟在一邊思索着:“若是沒死怎麼辦,那和好的機會不就很大了嗎?”
魏婉瑩步子停頓了下來,輕飄飄的看了婵娟一眼,那眸光透着一股陰寒。
婵娟立馬笑道:“奴婢這就去辦。”
李慕華在宮門前求見皇後,遞了牌子許久都不得見,還被皇後掌事宮女酸了一通。
她隻好跪在宮門前,奈何那身上诰命夫人所穿戴的朝服過于厚重,将人給熱暈了過去。
江雲娆也不是毫不念及家中,她想着如今鹭山行宮自己是回不去了,家中的人一時也聯系不上。
所以寫了書信,将自己大緻的方位給留了下來投去驿站,将來江雲舟要跟她彙合也好,還是傳信于她母親也好,都是能顧全的。
她還想着等風波都過去了,幾年後回到江府看看老人也是行的。
隻不過她跑了整整兩日西市,西市的人牙子說什麼都不賣奴仆給她,可把她着急死了。
沒辦法,她又去了一趟東市的馬場,實在不行,就隻有退了馬車改走水路了:
“老闆,馬車我不要了。”
馬場老闆一臉谄媚笑意:“姑娘,我這東西貨真價實肯定是沒有問題的,您不要了鐵定是馬夫沒找着對吧?”
江雲娆耷拉着頭:“嗯。”
馬場老闆将一少年,瞧着跟江雲舟差不多大的人拉到她面前:“這位,您給瞧瞧,可還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