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雲娆:“他會駕駛馬車嗎?”
馬場老闆極有自信的拍拍胸脯:
“這人是個馬奴,打小就在馬場裡長大的,不過原本是我遠方親戚,家裡都死光了,我給他一口飯吃。
前幾日是回去燒紙錢了,昨日才上來。
姑娘若是看上眼就可将人帶走,不過他是啞巴不會說話,您給一口飯吃就行。”
江雲娆一眼就看出來這人不是奴仆,身形精瘦,面容還有些冷峻,倒是像個習武之人。
她細細打量着,半刻都未給個準話出來。
那小啞巴對着江雲娆就跪了下來,她被這突然一跪吓得向後退了好幾步。
小啞巴眼淚婆娑巴巴的望着她,朝着地上磕頭。
馬場老闆在一邊轉了轉眼角:
“我這馬場說實話其實也不缺人了,姑娘您一看就是個心善貌美又有錢的好人,就将人給收了吧。
這人會一點武術,您南下路途遙遠,有個人保護您也是好的。”
江雲娆咬着嘴唇,那小啞巴一直磕頭,樣子的确是有些可憐。
她本就心軟,最是看不得可憐人這樣磕頭求人的:“哎呀好啦好啦,那你以後就跟着我吧,去将馬車趕出來吧。”
小啞巴擦了擦淚一下子從地上竄了起來,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就走到圍牆後邊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