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雲娆搖首:“沒有。”
裴琰冷道:“到底有沒有?”
江雲娆:“真沒有。”
李文年有些為難的看着她:
“娘娘這避子湯藥不知是藥劑下重了些,還是食用的時間長了些,也可能兩種情況都有。
這湯劑性質寒涼,娘娘這到底是用了多久啊?”
江雲娆擡眼看了裴琰一眼,已經不敢說了。
裴琰背着手,側眸道:“說。”
江雲娆道:“自去年冬日至今。”
李文年看了皇帝陰沉的臉一眼,看樣子是皇帝都不知道了,這後面的話那該怎麼說啊?
他是太醫,但也是朝廷官員,這官場話術他可不得醞釀醞釀?
這東西奇怪就奇怪在,這麼長時間,皇帝怎麼不知道?
“也罷,總的來說,娘娘身體陰虛過重導緻氣血失調,且宮寒過重,這便是腹痛的緣由。
避子湯是萬萬不該再用了,若真要用,也該從太醫院處另取,太醫們會在劑量上有所把控,不會對娘娘身子傷害那麼大。”
李文年不敢細問,他三言兩語将病因講了出來,開了藥方子,就命人去抓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