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3章(第2頁)

  

趙玉魁沉默了,自己是臨摹高手這件事,近日已經在阖宮上下傳開,

  

自己如何辯解都很艱難,加上自己走私臨摹字畫出宮,本來就是一罪。

  

他将頭悄悄偏了過去,猩紅的眼神無助地看着趙太後。

  

裴琰:“你本就是三十杖刑,按照你這年紀,不過十杖下去小命就沒了,着實犯不着朕今日親自過問你個狗奴才。

  

不過朕很清楚,你也隻是個狗奴才,未得背後主子指使,何須去得罪八竿子打不着的娴婉儀?”

  

他話說完,緩緩側首看了過去,趙太後眼神有些閃爍回避起來。

  

她微瞪了趙玉魁一眼:

  

“說,誰指使你幹的!

  

趙玉魁,你在哀家身邊跟着哀家修佛多年,怎有如此心腸,況且這事兒還讓皇帝與禹王兩兄弟生了嫌隙,你好歹毒的心思!”

  

趙玉魁匍匐在地上,語聲絕望低沉起來:

  

“奴才……奴才沒有主子指使,就是憎惡娴婉儀,看不慣娴婉儀在後宮嚣張霸道。”

  

裴琰唇角淡淡勾了一下:“母後,您的這條狗,是一句實話都不肯說。”

  

趙太後唇開始微微發白:“皇帝,你當真要做這麼絕嗎?為了一個娴婉儀,就要與哀家,一個養你長大的養母咄咄逼人?”

  

裴琰漆黑的瞳孔直勾勾的看着她:

  

“正因為母後是養大朕的人,所以朕的确不能看見心思如此歹毒的人還在母後身邊,以免将來一着不慎傷着母後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