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婉瑩冷笑了一聲:
“娴婉儀推倒臣妾是一罪,害了皇兒又是一罪,兩罪相加,僅僅就是個圈禁嗎?
若這個案子一時半會兒查不出個明堂,皇上難道就這麼簡單圈禁一下就算了?
這不是袒護是什麼,臣妾與魏家是真的寒心呐!”
隻聽見裴琰厲聲從殿内吼來:“朕今日就是袒護到底了!”
江雲娆烏眸顫了顫,指尖不自覺的陷進了掌心裡,她眼尾泛紅起來。
案子的确沒有查出個結果,但裴琰的态度着實與從前不同了,他是偏袒她的。
鶴蘭因今日不曾着官袍,一襲白底繡着紅梅的長袍挂在他身上尤為清俊,手裡拿着卷宗從江雲娆身後走了來:
“娴婉儀,怎不進去?”
江雲娆回神過來:“皇上與皇後娘娘在裡頭談事,我便在等等。”
鶴蘭因擡眸看了她一眼,按理說在宮裡臣子也不該眼睛直視嫔妃的,不過自己終究是沒能忍住。
看得出來,江雲娆是憔悴了一些。
他溫聲道:“婉儀娘娘寬心,皇上已将查案一事交給微臣,案情存在諸多疑點,絕不會就這樣輕易冤枉了人。”
江雲娆垂眸歎道:“多謝信任。”
她話完又問了一句:“鶴大人,這半月來,前朝到底是個什麼狀況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