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會不會,臣妾為了江南行,什麼苦都可以吃!”
江雲娆歡心起來,心底開始期許江南之春的美景了,到時候人在外邊,人又多,打聽什麼不好打聽?
隻是江雲娆不知道,昨日那幾個撞見她的宮女,便将此事傳了出去。
好巧不巧,魏皇後一早上就知道了。
魏婉瑩冷笑着:“天底下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,本宮覺得,那江家女根本就沒死。”
趙舒盈此時也站在鳳儀宮的正殿裡,此刻她已經是有些狼狽的宮女裝扮,
沒做幾日的灑掃宮女,皮膚就黃了一圈,顴骨那處,還留有了紫紅色的凍傷。
她舔了舔開裂的嘴唇皮:“皇後娘娘,昨晚奴婢就在那宮道上做灑掃,那粉衣女子身形與江家女一模一樣,
不僅是奴婢,還有旁人看見的,都說與當初的娴婉儀極為相似。”
魏婉瑩拖着正紅色的鳳袍立在窗前,長眸虛了虛:
“怪不得皇上如此封禁天元宮,也不入後宮了,原來是将人養在了天元宮呢。
哼,如今那娴婉儀,怕是什麼都不清楚吧,還樂樂呵呵的跟自己的仇人同床共枕。”
趙舒盈眼角透着一股恨:“是啊,與其讓她如此歡樂的在天元宮享了皇上的獨寵,還不如想個辦法将窗戶紙捅破了,讓她與皇上變為仇人,咱們就坐等看好戲。”
魏婉瑩背對着她,遲遲沒有下一句來,實則心底已經波瀾縱起。
趙舒盈心底有些着急:“皇後娘娘,江雲娆這般得皇上寵愛,與皇上日日相守,若有朝一日身懷有孕,那龍嗣那便是保命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