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能看見裴琰的細心與嬌慣,宮燈不好看,大半夜的都可以找内務府來給她換一盞;
怕她身材焦慮,還特地給她換了菜譜;
甚至還一己之力扛下所有來自前朝的壓力,就是為了讓自己在身邊陪着他。
她的心揪着,一直都不曾放開過。
“臣妾能找皇上要一樣東西嗎?”她擡眸灼灼的望着裴琰,猜不到這一次裴琰會不會生氣罵她。
裴琰:“說吧。”
江雲娆用帕子擦幹了手:“臣妾想要出宮通行,還能半夜開宮門的令牌,四五塊就行。”
裴琰狹長的鳳眸冷戾幾分:“你倒是口氣大,四五塊,準備跑出去四五次?”
江雲娆眼睛小心的看了他一眼:“臣妾有什麼好跑的,現在瞧着是要跑的樣子嗎?”
裴琰正了正身子:“拿令牌做什麼?”
江雲娆笑得有些奸詐:“過幾日皇上便知道了,還有,歸冥大人得借來用用。”
裴琰渾身出了一場大汗,大汗淋漓之後,渾身都通泰了不少,酸痛感也消失了,隻是人有些乏力。
他俯身過去,将江雲娆拉了起來坐在自己旁邊:
“你既然想要來摻和,那就來摻和一次,實在是受不了朝政上的風波,不管也行,萬事有朕。”
裴琰虛着力,覺得渾身黏膩着,就想要去沐浴。
江雲娆不讓他去,現在還不能洗澡,她便用沾了熱水的帕子替他擦拭幹淨。
裴琰極其享受這樣的照顧,而不是伺候,被喜歡的人照顧,身體一百個痛苦,心底也是一萬個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