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魏家是世家大族,裴琰一心覆滅世家,這不像是他做出來的事情,他到底是在籌謀個什麼呢?
萬茵茵又道:
“我還聽說,那匈奴單于有些不依不饒,說自己的妹妹嫁進來可以,但是必須要讓雲娆姐你的位份連降三級,還要讓雲娆姐遷去鹭山行宮。
匈奴單于說自己的妹妹是草原明珠,受不得委屈。”
江雲娆喝着燕窩,眼梢挑了挑:
“我才不去,誰都别想挪我的窩。除非是皇上明言趕我走,要不然,誰來我搞誰。”
旁人對她的诋毀與挑戰她從來都是不太在意與懼怕的,隻要那人不是裴琰,她都無所謂。
甯如鸢瞧着江雲娆的禁足也解除了,便趕來了禧雲宮:“江雲娆,你說你腦子怎麼想的,搞什麼麻将大賽,累死我了!”
江雲娆笑眯眯的看着她,白皙嬌容之上帶着淺淺粉色,氣血極好的樣子:
“阖宮上下,就你最能幹了。對了,拓跋朔蘭将規則研究清楚沒?”
甯如鸢道:“那公主傲得很,說自己不可能輸。
不過你賭的東西也太奇怪了,匈奴與北境之間的那片帶水草原。你這麼玩兒,皇上答應了嗎?”
江雲娆将一塊杏仁酥遞給甯如鸢,笑意明媚:“答應了啊。”
甯如鸢錯愕的看着她:
“你瘋了,皇上也跟着你發瘋是吧?
打麻将這種事兒,都是後宮嫔妃打發時間用的,你怎能擡到大周與匈奴商談國家大事的台子上來?”
江雲娆懶聲道:
“從前有個偉人開創了乒乓球外交,現在我江雲娆開創一個麻将外交。你且放心,我心裡有數。”
甯如鸢眉心緊擰着,北境的那片帶水草原從來就是匈奴單于想要的,這五日來匈奴公主沒日沒夜的練習打麻将,聽說那公主也差不多要瘋了。
她依舊是不放心的道:“江雲娆,你有沒有想過賭輸了怎麼辦?”
江雲娆眸态溫和,雙手放在桌上捧着自己的臉頰,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