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輸赢本不是我真正的目的,讓兩國邦交和平延續才是。
我也告訴了皇上,外交的方式有很多種,兩國商談面前,老是這麼嚴肅也不大好。
賽馬大會其實就挺嚴肅的,還有些興師動衆。
再說了,帶水草原又不是送出去了,都說好了,隻在冬日裡借用,且隻有三年。
我又不是什麼特别大方的人,才不會将自家人看中的寶貝輕易的往外送。”
這都不是最重要的,實則是裴琰此次想要的東西太多了,心也算夠野。
他想要用匈奴的鐵礦冶煉兵器,又想要徹底制衡北境,他與匈奴單于已經在天元宮來回拉扯好幾日,還沒個結果,江雲娆聽着都着急了起來。
她苦思許久,想出了一個用麻将推動外交的法子。
不知最後的效果如何,但她決定試試,裴琰也同意了,他還說,法子是新奇了一些,但不無道理,遂采納。
甯如鸢壓根沒聽明白什麼外交,什麼麻将不為了輸赢,她還是那句話:
“我隻擔心輸了怎麼辦。你自己看看你這參賽名單,居然還有萬茵茵,你腦子怎麼想的?”
萬茵茵鼓了鼓自己日漸圓潤的包子臉:“賢妃娘娘别瞧不上人,嫔妾的手氣好着呢!”
江雲娆朝她挑挑眉:“别怕茵茵,打麻将本來就是有輸有赢的,咱們心态要好,晚上睡前記得拜拜财神爺。”
午後,天色好得不得了,江雲娆被禁足五日,老早就想出去轉轉了。
她與萬茵茵拿着新嘗試做的胭脂出去曬曬,看看萬茵茵調的顔色到底怎麼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