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做什麼,碰巧看見你了,就跟你打打招呼。
你自匈奴跋山涉水來到大周,路上走了好幾個月,如此辛苦也是為了自己的國家,為了自己的子民,我倒是極為佩服的。”
拓跋朔蘭揚着高傲的頭顱,魏皇後說江雲娆是個心計手段最多的女人,慣會說好聽的話,她才不信:
“不必說奉承話,我一句都不會信。”
江雲娆笑着點頭:“好好好,不說好聽的話,反正公主也不信。
那公主過來看看咱們大周的胭脂吧,都是茵茵自己做着玩兒的,姑娘家都喜歡這類東西,你要不要看看?”
拓跋朔蘭道:“阏氏?阏氏在我匈奴是單于的妻妾,你這是什麼?”
江雲娆撐着腰身站了起來,将那一小罐胭脂瓷罐拿了起來給她看:
“這叫胭脂,字音跟你們匈奴單于的阏氏是一個讀音,不過這并沒有什麼關系。
這胭脂是大周女子用來點妝用的,塗在面頰腮邊,我們也叫點紅妝。”
拓跋朔蘭翻了翻白眼,一臉嫌棄的将東西接了過去,聞了聞,居然還有花香的味道,隐隐透着一股甜味。
這胭脂,在匈奴那邊的确從未聽說過。
萬茵茵将胭脂抹了一點出來,塗在自己手背上:“你看嘛,就是這種顔色,塗在臉上可美了,氣色好。”
她語氣不見得有多好,要不是江雲娆安排,她才不跟這匈奴公主說話。
萬茵茵又拉過來一位宮女,給那宮女點了紅妝後,面容是有些明顯變化,嬌豔了許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