匈奴帝國來日若想真正的壯大,一片帶水草原可實現不了。”
人群裡有人已經低壓眉頭,魏太傅暗自看向了魏婉瑩,想提醒自己的女兒,大事不好。
明明匈奴來朝就是來和親的,現在皇帝與貴妃排了一場大戲,沒有一句話是在提和親一事,已經開始将重心逐漸轉移。
江雲娆已經緩緩走到了裴琰的身邊,與他雙眸含笑對望了一眼,又繼續說着:
“一個國家的強大,怎能靠着單方面來決定?
匈奴的草原隻有牧草,培植不來可以變成在棉衣的棉花,也長不出可以儲存到冬日的稻谷糧食;
大周的馬匹矮小腿短,難以訓練出一支強大的騎兵軍隊,難以遠征;
匈奴的人生了病,隻有祈求你們的長生天,但我們大周,卻有醫術、有藥草。
不僅如此,大周還有讓草原長出棉花與稻谷的技術。
拓跋單于,朔蘭公主,大周與匈奴明明可以一起成就彼此,牌局明明可以扭轉,
可是為何,雙方就隻想到了犧牲一位公主的姻緣,換取一片草原呢?”
拓跋朔蘭怔怔的看着江雲娆,一手攥着手裡的麻将,指骨泛白起來。
她覺得此刻站在皇帝身邊的雲懿貴妃,像極了曾經大嫂嫂站在阿兄身邊的樣子,誰都插足不了的樣子。
天地裡,唯有他們二人高大的身影獨立于世,像極了真正的王者。
裴琰鳳眼微挑,一手背在了伸手,平聲道: